稍微和南梦彦对比了一下,堂岛月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
“其实这两个东风战我并不是对抗南梦彦的主力。”
南浦数绘实话实说,“这两场我只拿了一个第二,一个第三。”
“那也很厉害了!”
堂岛月笑容满面,只要能暴打南梦彦,就是她的好闺蜜。
不过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够打败南梦彦,让他两次都落四。
旋即堂岛月又问:“话说到底是谁拿下的第一啊?”
“不好说”
稍微回忆了一下对局的南浦数绘,有些沉吟。
“除了我之外的其他选手,都有些古怪。
第一场拿下一位的,是一个叫安野小夫的大个子,这个家伙的打法极其激进,喜欢追求最高的打点,而且往往都能够自摸到高目。
他靠着两次立直听绝张宝牌,拿下了第一场。
至于第二场的一位,则是由龙门渕的副将拿下。
这个选手我倒是没看出有什么特点,毕竟她两个东风战都只胡了小牌,最后各家的点数差距都不算大,只是她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
第二场即便拖到了南风战,我依然打得非常不自在,没有那种得心应手的感觉。”
那是一种难以用言语来描述的感觉。
如果说和南梦彦打麻将,就像是堕入了满是邪恶触手的地狱之中,越是挣扎只会被触手缠缚更紧,即便侥幸挣脱出来,也是满身白浊。
但是和龙门渕那位副将选手的对局,就感觉时间暂停了一般,牌河犹如凝滞,连同思维和感知力都固化了,所有人都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只能靠本能在打牌。
很不舒服。
恐怕不只是她有这种感觉。
对于南梦彦来说,这种感觉只会更加清晰。
以他的实力,几乎鲜少出现放铳的情况。
毕竟这种程度的选手,读牌能力都相当惊人,而且南梦彦还是放铳率在个位数的选手,典型的防守型麻雀士。
但是在这两个东风战里,却惊人地有了两次放铳的记录。
这是极其罕见的局面。
“龙门渕的副将?”
堂岛月稍微回忆了一下这位选手。
这几天休息的时候,她闲来无事把清澄几位选手的对局都看了一遍。
之前她比较在意清澄的原村和,毕竟是除了南梦彦以外清澄最知名的选手,堂岛月也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