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出避铳。
小锻治健夜微微点头:“这位百花王的中坚选手不简单,用最小的操作对南彦选手做出了最大的干扰。”
一次副露,就让南彦上好的一副牌,被逼入险境。
留着四万的话,即便组成了良搭也不好,因为南彦已经切过了二六万,摸到三万或者五万完成两面听牌,也是振听。
这样一来,最后恐怕是阿知贺的女生完成最后的自摸。
“明明运气正盛之际,这样被破坏了自摸,未免太可惜。”
老会长微微叹息。
这个副露太过刁钻,直接让南彦没有摸到绝张七筒,反而让他陷入了两难之地。
但很快,南彦重新摸上三筒,将牌听了回来。
【四万,三三四四五五六六九九筒,东东东】
只要打掉四万,这副牌就是非常优美的东混一色听和三六九筒的绝好型。
但是四万又打不得。
“也不好说吧,南彦明显察觉到阿知贺的选手是万子混一色的听牌,但未必就是这张四万,他也可能会切出去放铳。”
玲奈说道。
上一场南彦为了和高目,摸上来的五索直接就放弃了,一定要四索自摸。
为了挽回队伍的劣势,也是够拼的。
这一次肉眼可见的高目近在眼前,只要打出四万,就是十番倍满的大牌,立直后就是十一番的三倍满,中一个里又是役满大牌。
上一场都这样了,这一场好不容易摸到这副牌,没有理由不贪的吧。
她倾向于南彦会打出四万放铳。
“不会的。”
荒川憩当即说道,“我观察过南彦的牌谱,虽说他有时候会做出极其危险的行为,但是如果打出去的牌大概率会放铳的情况下,只要不是在做国士无双之类的役满,或者需要电报,他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这么做。”
“不是吧,荒川学妹。”
汤佐玲奈不由面露古怪,“他上一场更危险的操作都做了,这一场四万又并非是绝对的危险牌,为什么不切出去立直啊。
南梦彦明显有赌鬼的气质,他为了追求高目上一场都见逃了自摸的五索,这一场打出四万更加有望役满的大牌,不切四万都没道理。”
上一场是追求极限的赌鬼,这一场就变成无求无欲的乐山大佛。
行为逻辑完全自相矛盾啊。
“你不理解他。”
荒川憩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