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身份可以做的事情,但同时告诉他们,为了省那百分之二十到五十的英镑,他们可能要多花好几倍的时间告诉对方自己究竟在什么学校念书。
他和动物园的人联系时,差点被误解为要带一队将来的马戏团从业者参观他们未来的合作伙伴。对方非常客气地告诉他,他们并不支持动物表演。安东尼只好告诉电话那头的先生,他们是个魔术学院,主要学的是玩纸牌、走钢丝和抛接水晶球。
“什么,麻瓜真的有学校教人靠玩纸牌赚钱吗?”一个学生颇感兴趣地问。他的手指激动地搓着。
安东尼提醒自己下次讲课时顺带着讲一下赌博的危害,并告诉他完全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些学校是教麻瓜怎么伪装成自己有魔法的样子,就像他现在正在教他们如何假装自己没有魔法。
另一个学生向往地说:“我应该去那样的学校上学,我想我可以拿全o。”
安东尼思考了一下,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一些道理。
“但也不一定。”他说,“试试这个。”
他演示了一个最基本的魔术(也是他唯一会的魔术):一颗可以从任何地方拿出来的糖果。他的祖父曾经很喜欢用这个办法骗他。
当他假装把软糖从塞德里克耳朵里拿出来后,这个男孩疯狂地挠着自己的耳朵,他的同桌则拽着他的另一只耳朵试图再找到一颗糖。
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根据甘普基本变形法则,他不能变出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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