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他们。
倒是一旁赵钱孙跃跃欲试,准备上前为他的小娟出气。
却见谭婆的恼怒之下,气愤谭公不仅不帮她,还阻止她上前出手,竟然一巴掌“啪”地抽到了谭公的脸上。
谭公的武功远比谭婆要高,但谭婆这一巴掌打来,谭公竟然既不招架,也不闪避,而是一动不动地挨了她这一巴掌。
谭婆这一巴掌绝对没有手下留情,只见谭公的脸上随即便显出了五道青紫色的指印。
不过,随着谭公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伸手涂了一些油膏涂在了脸上,竟然登时便消肿退青了。
他们两人一个打得快,一个治得快,把众人看得皆是一呆,心中无不感到好笑。
反而是赵钱孙长叹了一声,声音悲戚哀怨。
接着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早知道是因为这样,当初被她打几下,又有什么关系。”语气之中充满了萧索悔恨之情。
原来谭婆脾气暴烈,即便如今数十年来,如今已经老了,依然不改。她年轻之时的刁蛮任性,便可想而知了。
而赵钱孙作为谭婆的师兄,平日里却不肯让着小师妹。
如今,见谭公逆来顺受,对谭婆打不还手。赵钱孙才明白自己输在哪里,一时之间,伤心至极,悲不自胜。
一旁的徐长老问赵钱孙那信中所写之事的真假,要他证实,以为证明。
赵钱孙却正在心神激荡之时,想的都是他的小娟师妹,自然说话颠三倒四,让人无不大笑。
徐长老连问几句,也没有办法,便只有转向谭婆道“谭夫人,还是你和他说吧。”
谭婆点了点头,道“师兄,你说一说当时的情况吧。”
赵钱孙道“当时的情况我记得清清楚楚,你梳了两条小辫,辫子上还扎着红头绳。那天……”
谭婆虽然对赵钱孙如此痴情很是欣赏感动,却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师兄,不要说咱们以前的事了。”
顿了一下,谭婆才接着说道“徐长老问你当年在雁门关外,乱石谷前的那一场血战。那时你曾经亲身参与的,跟大伙说说是什么情况吧。”
赵钱孙喃喃道“雁门关外,乱石谷前……”
忽然,赵钱孙的脸色大变,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转身就跑。他的轻功身法极为快捷,眼看就要跑出杏子林了。
众人皆是出声呼喊,赵钱孙却根本充耳不闻。
忽听,有人朗声说道“师兄已经老了,风采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