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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暗地里可以做,但却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出来,虽然现在是晚上,可周围人实在是太多了,名声传出去,他的仕途就彻底毁于一旦。
所以石县令坚决不承认,怒斥道:“伱这厮胡言乱语什么,什么草菅人命?这是周家自己家事,要按族规处罚,与本县何干?你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我亲眼所见也叫污蔑?”
“呵呵。”
县令冷笑道:“这一切都是你妄自猜测,有证据吗?”
“有意思。”
赵骏笑着点点头,挥手道:“王家人草菅人命是不争的事实,全部抓起来审问,但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你敢!”
县令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却此时村寨周围爆发出惊天怒吼,呼啦啦数百名禁卫士兵蜂拥而来,将村子团团围住,也把所有人都围了起来。
这些士兵全都着皮甲,负弓弩,前排刀盾手、枪矛兵、后排弓弩手一应俱全,甚至还有骑兵。
县令大惊失色道:“你们禁军怎么可以在地方上随意抓人,谁给你的权力?”
“官家给的!”
赵骏从腰间掏出皇城司的腰牌道:“我还是皇城司的人,从去年开始,官家就赋予了皇城司审查、缉捕之权,事我撞见了,皇城司办案,合情合理!”
县令先是一愣,随后大叫道:“纵使你身负前往颍州建立皇城司的重任,但这里是亳州!”
“没关系。”
赵骏笑道:“至少现在皇城司还尚未划定各地域管辖,官家和知院给了我们便宜行事之权,也就是只要让我们撞见了,都有管的权力。”
县令顷刻间面如死灰。
去年皇城司在汴梁大显神威的消息自然传遍天下,抓了多少贪官污吏,砍了多少犯罪之人,早就有所耳闻。
虽然皇城司现在权势仅限于开封府,但那位高高在上的知院老爷要将皇城司遍布全国,在各县、州、路都设立分务的事情早就在朝野传开。
据说今年到明年就要在全国建立,恢复当年武德卒的荣光。
而且比武德卒更甚的是,以前武德卒至少在地方上是没有缉捕权的,现在的皇城司有了,对方能上达天听,此事就真的难办了。
“抓人!”
赵骏也懒得跟他废话,一声令下,在所有的惊恐中,数百名士兵蜂拥而至,将他们抓捕。
王大地主犹自还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