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说有健身凝神之效,她年小体弱可长佩身侧。
那串珊瑚珠七彩晶莹,好看得紧,她确有印象,原来得自于这位言师叔。
她上山时有个大笸箩专门装这些见面礼,只顾着挑好看好玩的,与守玄当游戏道具玩过几年,后来年岁渐长才不太玩那些幼稚的游戏了,果然是忘了这手串的来处。
虽然归云海深处的千年珊瑚于修道之人来说本不算多珍贵,但这手串难得的集齐七色,粒大浑圆,色正光明,还须是七种成长年份一致的灵螅自然结成,小小一围已可形成一个含微弱灵气的小周天循环圈,倒不是常见易得之物。
后来她身体渐渐强健,采珠姑姑倒是比她更需要这养身的珊瑚珠,便取下来转给采珠姑姑戴了。
待幼蕖给知非真人行过礼,凌砄又指了指那位白衣少年:“这位是言是师叔的弟子,祁宁之。”
那少年早听到门口几位师兄弟对幼蕖那众星捧月的架势,知凌师叔这位最小的爱徒是少清山上的宝贝。
及一众人进来,见几位师兄弟虽是普通青蓝粗布短打衣裳,若俗世武林子弟一般,却俱各神采不俗,尤其一对双胞胎兄弟,粉雕玉琢、一模一样,最为打眼。
最后面的是一位十岁左右的女童,秀眉明眸,颇见灵动之意,只梳两条乌油油的小辫子垂在肩上,也无甚钗环装饰,雪青色的短袄撒脚裤,纤腰间束了根白练丝绦,亦作利落打扮。
祁宁之心下暗忖:这想必就是那位小九幼蕖小师妹。
言是与凌砄是多年老友,许久未见,虽下了一晚上的棋,仍正有许多话要说,便将手一挥,让弟子们自己去互相结识。
祁宁之先站起来,向这边几位师兄弟行了礼。他见幼蕖正不错眼地看着他,颇有些好奇之色,于是又微笑着对幼蕖单独一拱手:“幼蕖师妹。”
幼蕖确实是有些好奇,这些年里,师父也常有些归云海岛主、散修朋友来往,她也跟在师父后面见识了不少人物,但这些前辈与玄机门这样的大派还是不同,而且,与师父相交莫逆、还得了师父留宿招待的可不多。
这位祁宁之师兄果然也是一派名门弟子风范,长得好看不说,还彬彬有礼,嗯,和她几位师兄一点都不一样。
好像她几位师兄从来没有这么礼貌过,他们不管是见到师父,还是见到她,又或者是师兄弟间互相请教切磋,都挺随意。倒不是师父没教导他们礼节,而是没人那么正式地端着架子行礼,或是受礼。
不是过年过节的,平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