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金翅擘海符……可能河里会有埋伏,还不能耽误赶路,不能恋战,那还得金钟符与激反镜射符,嗯,还要……”
小姑娘唠唠叨叨地碎语,黑云儿往来逡巡,熟悉的唠叨声令小黑豹子很安心,它警觉地四处张望,耳朵竖得每根绒毛都立起来了,确保每一丝动静都逃不过它的耳朵,不让幼蕖受到一丝打扰。
可惜,画了几张以后,再后面几张就出不了刚刚的效果了,虽然也不差,总是有些细微的勉强遗憾,那种妙手偶得的天成之感已经过去了,再捕捉不到。
幼蕖叹了口气,却也知道那机缘勉强不得,便也不执着追求完美的境界,先完成当下的任务要紧。
接连画废了两张,幼蕖又叹了口气,手感完全没有了,再画,估计也是浪费材料而已。
好在刚刚趁着手感良好,一鼓作气,运笔如有神助,连续画成了好几张灵符,她想到的几种灵符都准备下了。
“动身!”
幼蕖收拾妥当,放出青梗剑,低喝一声。
黑云儿“嗖”一下跃了上来,熟门熟路地蹲守在了青梗剑尾,与幼蕖一前一后,呈互相照应之势。
幼蕖御使着青梗剑,小心翼翼地飞过宽阔的河滩。她负责前方开路和上方的防护,后背与下方尽可放心地交给黑云儿。
上方的雾气一团团的,在雾气稍薄的地方,有日光透下来照在河面,只是这日光并不能添加少许暖意,反而令人背上寒津津的。
日光下的河滩泛着青黑色的湿光,飞近了才看到,许多地方还在“咕嘟咕嘟”冒着细小的泡泡。不时有某处泥浆泡猛然炸裂,露出小小的孔洞,便有细细的触手奇快地伸出又缩进,那触手软腻黑油,透着莫名的诡异。
一条粗苯的黑诏蜥蜴懒洋洋地在泥浆里游弋,其湿滑的厚皮与河泥一个颜色,在远处根本看不出来。
“刚刚你有没有看到这家伙?”幼蕖低声问黑云儿。
黑云儿摇了摇头,警惕地瞪视着下方。
它去天虞山时和这种黑家伙打过,这家伙一身的皮甲软韧湿滑,连它那最厉害的利爪都有些无法下手,那皮厚得,抓不透、拍不疼,还震得自己脚掌生疼。它打了半天没沾到便宜,不过那黑家伙也奈何不了它。
黑云儿喉咙里“呼哧”了两声,幼蕖明白它的意思:“要是没这摊烂泥,现在我也能解决它。”
“六哥有段时间练潮生拳,就是用黑诏蜥蜴皮做成的皮傀儡对练,确实不好对付,又厚又滑,二哥又给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