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随处闹哄哄地就要上前。
“呀,我都说了我不喜欢这儿的茶,这儿的酒也是俗气甚浓!”
胡玉低声抱怨了一句,屈指将滴落在面前的一滴水珠轻轻一弹,水珠飞出,竟然将不远处的梁柱穿出一个洞!
那游公子与随从俱是面色大变,乱纷纷的脚步立时止住。
“公子,玉瓶儿犯不着跟瓦罐磕!”一名机灵的随从低声劝道。
又有随从护在游公子前头,喝道:
“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外来人!有些功夫修为又如何?在我们白驹城,还不是要归我们城主管?你可知我们公子与城主……”
他留了半句,故意停了一停好再往下说,可惜让他失望的是,他没在对面这五人脸上看到“肃然起敬”的样儿,一时自己竟接不下去了。
游公子面色变幻了几下,霍然起身:“我这还真是白龙鱼服……”
他也只说了半句,对面五人面色平静而冷淡。
那个拂飞了他玉盏的女子,依旧看向窗外,但是他不会再自以为那是害羞了,她全身都透着冰寒气息,而且似乎还在竭力压制。
那个他以为温顺而安静如半开小桃的小女子,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在看一个不合眼的物件,那种冷淡厌恶让人心底发虚。
而那个一脸天真的小姑娘依旧笑嘻嘻,粉嫩嫩的小指头在桌子上点啊点,桌子上还有几滴水珠,他不由悚然一惊,这是能射穿梁柱的水珠,下一刻很可能就要冲着他的面门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
“哼!尔等莫要后悔!”
丢下这句后,游公子拂袖而去,后面随处“哗啦啦”赶紧跟上,楼梯板一阵踢踏纷乱。
一群人转眼走了个干净。
须臾,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一脸惴惴不安地走了上来,小心地问道:
“几位客官是外来的吧!小老儿是这里的老板,冒昧问一下,几位方才可是与游公子言语上有些不快?”
潘宝没好气地道:
“我们自喝茶,几时与他不快?是他自己凑过来言语不干不净的,我们没顺着他而已。老板你放心,没闹起来,你家酒楼无碍。”
酒楼老板陪着笑道:
“客官,那位游公子呢,我们时常也见的,他是城主的族弟,是在城主面前的红人。这白驹城,他也是说得上话的人物。大家公子嘛,有些轻狂罢了,是难免的,也没什么真凶真恶。诸位遇上了,还是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