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姨,为你着想,我还是要小气地道一句,日后再遇生人,莫要这般轻易付之赤诚了!”
幼蕖猛点头:
“小九知道。我也不是烂好心。我是前番用清量镜探路时见过他,听他们说这位铁脚仙最是急公好义,常常扶危济困,故而佩服他的为人。我之所以救他,也是因为他当时为了助人闯关而身陷危难之中,我不欲使天下热血者凉了心,这才相助。”….花姨苦笑:
“难怪你们能互相帮来帮去,见一面就敢倾盖如故,果然就是一样的人!这位铁脚仙,可惜跟你师父缘铿一面,不然,他们若见到了,必然也是投契得很!”
“那,这位丰卫,铁脚仙,与花姨你是旧识?”
幼蕖见花颜提到铁脚仙很熟稔的语气,当下问道。
“是。我们算有些沾亲带故,我原也姓丰,丰卫算是我的族弟,只是出了五服,祖上离得远了。不过,我们情分不错,又互相帮得上,故而亲近些。他颇知分寸,在外头只说是与我们琦色谷有生意往来,并不曾透露过我们的关系。”
花颜夫人三言两语解释了她与铁脚仙的关系。
幼蕖点头,情分是处出来的,互相帮得上也很重要,再加上有点血缘联系,这关系就几乎牢不可破了。
“走,我带你去见见他。他自视甚高,偏承了你的情,我可要去羞羞他!这人嘴硬的很,可不容易抓住痛脚。我跟你说,日后你到西北行走,尽可以找他。有些大宗门不方便出面的事儿,让他去做!”
花颜夫人说话间,已至一松木精舍前。
门前花木扶疏,舒朗又雅致。
二人方至门口,就听到里头一粗豪汉子的嗓音在乱嚷嚷:
“拿开!拿开!我不是说过,我喝不惯你们这些香香甜甜的玩意儿!什么花露,什么蜜蒸水,娘们才喝!你们琦色谷也忒小气,我要了三天火烧云,屁都没有!”
瓶瓶罐罐一阵响,有弟子笑嘻嘻的声音在回敬:
“丰大侠,铁脚大仙,您伤重的时候不知道喝了多少娘们的玩意儿下去,也没见您吐出来。您的伤就是娘们给救的呢!火烧云是夫人不许给您喝,说您的暗伤尚未痊愈,不能碰!”
这弟子语气里并不见害怕,看来琦色谷弟子对铁脚仙也都很熟悉。
“好好,不给火烧云,那就烤只黄风獐来!天天吃草,我又不是牛马!连个肉星都看不到,这嘴里都淡出鸟来!”看书喇
那弟子依旧笑嘻嘻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