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是哪一步呢?”
幼蕖琢磨着,一手提着犹自滴血的星轮,一手托下巴摩挲个不停,当真在慢慢思考,完全没将气急败坏的狼王放在眼里。
失去了尾巴倍感羞辱的黑风狼一个跃起,“嗷呜”一声,恶狠狠地向对面那死丫头扑去。
不玩心机了,这奸猾透顶的死丫头,就该直接撕碎、吞下!
虽是跃起攻击,但黑风狼王一直戒备着胸腹要害,防着那星轮再行偷袭。
没想到这丫头完全不跟着常理来,她跃得更高!
跳那么高干嘛?
总不能是要凭借体重压垮它堂堂狼王?黑风狼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颅顶一重,原来那丫头踩到了她头顶上!
这黑风狼正想甩头,颅顶上的那只脚突然传下一股柔和之力,其力道虽不威猛,但如树胶黏厚,令它的脖颈突然僵了一下。
就这么一下,黑风狼便知大事不妙。
果然,自头至背一溜“铿铿”声连响下去,黑风狼只觉得头背处一凉,随即剧痛传来,就和刚刚臀部的感觉一样!
那丫头轻轻巧巧落了地,衣襟旋转散飞如一朵小小荷叶,黑风狼当然没心情欣赏这死丫头的身姿,它几乎呆在了当场。看书溂
那死丫头手里握着的,又尖又长黑乎乎还在滴血的,是什么?
黑风狼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背上的那一溜如怒矢般的风毛,被剃了个精光!
这是除了狼尾外,它唯二的攻击型宝贝!
见面后才两下,自己的宝贝就几乎丧失殆尽。黑风狼的心简直疼得滴血,都顾不上愤怒了。
幼蕖将风毛分做两把,“当当当”对敲了几下,更加嫌弃了:
“你就拿这当宝贝?又糙又沉,你听听这声音,一点也不透亮!肯定提炼不出什么好东西。我带回去,除了送给膳堂当通火棍用,还能干什么?也忒差劲!”
黑风狼惊惧交加,不知这小姑娘为何对它如此熟悉,下手又这么狠?要说是为了争夺芝人芝马,一剑杀了它岂不省事痛快?
可她偏挑它最心疼之处下手!
“还有我六哥的异火,上次你没尝到,这次要不要试试?”幼蕖说着,掌心燃起一朵赤红的火花。
一抬手,那朵火花飘飘悠悠地飞了起来,绕着黑风狼转个不休。
黑风狼虽然没见过异火,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上次”,可也能从火中觉察到令人心悸的气息,要是被烧到,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