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短工说低点也很正常。管家开的工钱也肯定是没克扣各种损耗的。
但长工的工钱比较麻烦,因为长工大都护主,长工跟雇主在很多时候利益一体的,打听其工钱相当犯忌讳。好在如果有雇工的正式契书,衙门是有留底的,上面有保底的月前,然后具体多少就只能靠那几个衙役自己去城里大户人家,酒肆茶馆打长工挣多少了。
由于这几个内线都有官方作保,有高质量保人,做长工还是很受欢迎的。虽然比单纯做衙役苦了一点,但能领两份工资,还能体验一把密探的感觉,还是有相当衙役上心的。
最后是义指标,这东西主要就是靠刘君墨、朱赓、沈一贯三人去各大饭点茶馆消费了。一边消费一边誊写菜单,一边留意一桌的流水与人均消费,然后把杭州城高中低三个层次的酒肆饭店、茶楼都吃一遍。自然这个贫富悬殊的义指数也就出来了。
只是小半个月过去,指标还没发布,三个年轻人已经吃的大腹便便、胖了一圈了。
仁义指数稳步推进的同时,高翰文的炒房计划却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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