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熿、勤焕,你们怎么看?”
带着这两个刚见面的新弟子转了一圈,回到衙门书房,该高翰文考校起来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按品级,唐王世子硕熿先说了
“老师,感觉三纲五常、天理当然。我们确实没什么道理拆散人家家庭”很显然,这句话虽然暴露了朱硕熿的同情,但也表明了这事操作的难度。
高翰文又转向南陵王世子朱勤焕。
“老师,学生与硕熿师兄相当,单织造局需要女织工才这么做,那只能是蚍蜉撼树的”
“啊,对对对,我也是这样想的”朱硕熿也跟着应声到。
“能想到谁需要改,谁反对改。这已经相当不错了。你们觉得女工这一块,真的只是织造局或者说皇上敛财需要吗?”
高翰文故作神秘地引导。
场面尴尬了一分钟。毕竟嘉靖给人的印象就那样,实在不好说出来。
高翰文知道说出皇帝,这两人还是相当忌讳的,可不敢乱开口。
“这里没什么忌讳。锦衣卫的总旗官就在门外记录,随时上报皇上。你们看窗外那个身影就是了。你们只要公忠体国,没什么好忌讳的。只要是为了大明就行”高翰文赶紧一边指着窗外的人影一边安抚这两学生。
虽然这样的安抚显得更尴尬了,但好在两个学生还是缓过来了。毕竟老师这样,那肯定是经常这么说都无所谓了。
“难道是宗室负担,需要织造局加大生产了?”南陵王世子朱勤焕下意识地问道。毕竟他们家就是因为看到宗室对于朝廷压力太大才上书谏言的。可惜目前还没有被完全采用。
“那就是朝廷本身也缺钱了?难道让女子都可以去做工能缓解财政?”顺着小侄子也是小师弟朱勤焕的思路,朱硕熿想到了更为关键的问题。嘉靖那么在乎脸面的人,单单宗室还不至于让其拉下脸来。
“能不能解决,你们后面自己去统计咯,你们应该自学了一些新学基础的。一会儿就让祝小由陪你们去培训班那边由三位师兄,沈一贯、朱庚、刘君墨带着学习。说不定你们能自己得出结论呢?当然,也去见过你们师娘。”
高翰文也学着打哑谜,只是看着学生有些泄气的表情,临走时又分享了一个故事。
“三代神医??什么故事,没听说过”两人一脸懵逼地摇头。
既然没听过,就好拿后世段子忽悠了。
“第一代神医,头痛医头,脚痛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