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果真是某国之士。只是这话”裕王有些尴尬了,他明白这话可以信可以做,但却不能公开说啊。公开说了,以后反而就得遭到反对了。
“依谭爱卿之言,往后我大明税制该何去何从?这次又该如何应对”裕王避免了一个尴尬的话题,转而进入实操环节。
“也很简单,其他省份一切照旧就行。既然他们反对改变,朝廷也没必要让他们改变。先前朝廷打算推广的微积分测土地之术,还请王爷请命暂停,以此换取各地对新学的容忍。只有这些地方一切照旧,朝廷才能以浙江、南直隶两地的税吏征收全国的税源。”
谭伦的话掷地有声。
裕王听完几乎是心花怒放,从来没想到还有如此一个同时满足儒学不丈量土地落得个横征暴敛骂名,同时又满足新学,最终实现增加朝廷税收的法子。算是新学革新至今,第一个提出来的调和新学与儒学的法子了。
裕王看谭伦,眼睛一亮,那是越看越喜爱了,比自己那脾气差的高拱高老师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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