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盔甲抵消了子弹的冲击力,只让他们受了点轻伤。这还是后堂枪的子弹动能大,如果是火绳枪和燧发枪就只能把他们打倒在地,连轻伤都不会带。
很快,射击的士兵就发现后堂枪对敌人不起作用了,明明一枪把那个金兵打倒了,他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往前冲。这时,守军才意识到,敌人身上的盔甲和他们的盔甲一样,防护力很强。
敌众中偶尔传来一两声凄厉的惨叫声,那是燃烧弹直接打在了某个倒霉鬼身上,企他的身上燃起了一团烈焰,钢甲抗打击却不抗热,烧红了的盔早包着烫,犹如在身受古代的炮烙之刑。
三千余穿着钢盔钢甲的金兵,有十多个中了燃烧弹,被活活烫死,有百多人腿部受伤行动受限制,其余的近三千人终于冲到了东门一带的围墙下,开始搭人梯翻墙。
火枪兵不再射击,退到一边。步兵们手握钢刀,严阵以待,冒头一个用钢刀拍翻一个。
敌军有钢盔虽然不至于伤人性命,但多数人的脑袋遭到重击后,滚下墙头后还是要许久才爬起来。
但由于墙头上双方展开了混战,防护力大大减弱。后面潮水般涌来的金兵,大有排山倒海之势海,如蚁群一段向围墙扑来,仅靠箭楼射击孔射出的连弩和枪弹,已经不能阻止成千上万的金兵攻占基地了。
这不过警钟才响过半刻钟的时间,这时基地的援兵还没有到达。
后面上来的金兵在银术可的督促下,开始大量地爬上围墙,火枪兵早已把后堂枪的刺刀上好,与冲上来的敌人展开了拼杀。又过了半刻钟,爬上墙来的金兵越来越多,搏斗逐渐从墙头转移到城下。
王达平、鲁达率领的援兵终于到了,双方在围墙上和围墙下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拼杀,金兵躺下一批又上来一批。
前面滚下墙头的金兵尸体很快堆来与围墙一般高,后面的金兵根本不需要搭人梯,沿着他们同伴尸体形成的斜坡就可以冲上城了。现在开不开大门已经无关紧要了。
这些铺路的尸休中,其中有些只是负了伤的伤兵,现在他们负了伤,不但无人救援他们,反而被活着的人当成垫脚砖去获得成功,“一将功成万骨枯”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诠释。
鲁达和王达平背靠着背与敌拼杀了一会儿,见敌人越杀越多,便对王达平说道:“王师弟,不用极端的方法,今天的基地怕是守不住了。”
王达平点点头,无奈地从腰间摸出信号枪,三发红紫色信号弹升上天空,基地管报时大铜钟的值班员看见王达平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