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重阳他们在回春堂大门外遇到的熟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说书的中年人。赵重阳记得,昨天晚上赵金环给了他五张崭新的纸币。据传回春堂收费是很公道的,不是疑、难、重症,很少上两贯钱。
一张百元新币价值十贯,无论如何这说书先生不会缺少这点钱。
疑虑间,管家已经将说书人送到了大门外。
这时,说书人已经认出了赵重阳,正要打招呼,赵重阳却抢先拱手道:“兄台不是昨晚那个说书先生吗?为什么才隔一夜腿脚就受伤了,好像还伤得不轻?”
说书人苦笑道:“说来话长,这之间牵连甚多,总之别有隐情,还是不说也罢吧。”
这时,戴宗也将吴梦夏的书信交给了那位管家。管家邀请戴宗和赵重阳进去坐一下,说馆主看了二老爷的家信,万一要写回信,说不定还要请戴宗他们带回东京。
有回信戴宗让他们去找邮差,戴宗说他要陪主人去南京和苏杭二州等地游玩,半年过后都不一定回转京城。这样,管家也就打消了请他们带回信的念头。
但管家听见戴宗称赵重阳为主人,而戴宗又是二老爷在京中的朋友,定然是非富即贵,那他的主人身份地位岂不是更高。听见说书先生不愿把自己的遭遇告诉那人。
管家便多了一下嘴:“彭先生,这二人都是京中来的贵人,与我家二老爷都是好朋友。你如果遇到了什么麻烦,说不定他们真的能帮你解决了。”
那位姓彭的说书人还是欲言又止,不想多说。
赵重阳可不知道戴宗在管家面前称他主人。他为了打消说书人的顾虑,便决定先把戴宗推到前面:“管家说得没错,我的这位哥哥确实是新朝的高官,这扬州城里还没有一个人的官价有他高,他如果拿出身上的腰牌,直接可以命令兵马总管调动驻军。”
果然,听了赵重阳的话,那说书的彭先生一下子就跪倒在戴宗面前:“那就请大人为我们扬州摆摊设点的草民做主。”
这时管家可是有些惊呆了:“一个京都来的高官称这人为主人,莫非他是……”
这时管家灵机一动,对三人说道:“如果彭先生认为在这大众广场之下不便说事,不如同两位贵人一道去我们医馆中,同我去后院找间房间慢慢说事。”
“这样,一会儿我们馆主大老爷问起二老爷的朋友在哪里,我也好有个交代。”
赵重阳知道这件事情可能牵涉到地方豪强,有些事情确实需要保密,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