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重阳补充道:“蒙面人在捕快房不只是收买了战况和那天暴露的两个捕快,总捕头刁万被收买的可能性更大。”
“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没有人知道总捕头刁万的来历。据说当年扬州府的老总捕头雷巨万带捕快围攻一个江湖巨盗时,因为那巨盗身手十分了得,十几个人围攻一个都不是对手,雷巨万反而被那巨盗打伤。关键时刻,得到从那里经过的刁万相助,终于将巨盗打败。”
“刁万也因此与雷捕头相识。雷巨万见刁万武艺好,据他自己说,又是孤身一人,是到扬州投奔亲戚不遇的江湖流浪汉,就留他到捕快房当了一名捕快。雷巨万退了后,就由刁万当了总捕头,而雷巨万的弟子战况,原本是要接替师傅位置的,最后只弄了个副总捕头干。他到扬州近十年了,既没有成家,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下来休息后,也从不和一干下属交往。”
“此人在公众面前表现出来的外表就是冷僻、孤傲,拒人千里。但据战况说,其实第一次遇到他帮战况他们打败那个巨盗时,刁万当时还是表现得很热情的。”
仇琼虎道:“对了,据说他后来那副拒人千里的面孔,是在五年前他当了总捕头过后,才表现出来的。在此之前,虽然他少有参加同事之间的聚会,但每一年参与一两次还是有的,并且只要参与也主动向大家敬酒。”
公孙胜道:“听你们这样一分析,我倒是觉得这人好像是身负特殊的使命,被人故意安插进扬州捕快房的。所以,他在扬州这里是身不由己,害怕与当地人交接过多而暴露身份。这么说,你们是不是怀疑刁万才是蒙面人在巡捕房的最大卧底。”
赵重阳道:“八九不离十。并且估计巡捕房里的捕快已有多人被他收买。他表面上与捕快们没有交往,但暗地里他应该经常和这些人见面,指挥他们为他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比如,驾着马车为他们把粮食送到训练基地等。战况虽然被他们收买,但只是为蒙面人联络黑帮,而刁万才是他在抢劫银行的真正内应。所以,黑帮出了问题,对蒙面人抢银行的计划影响不大,最多把战况挖出来。”
“为了证明我的推测,今晚、明晚、后晚是战况带着捕快和驻军一道看守银行的金库。我们决定从今晚上起停止巡逻,并且说为了增强银行金库的安全性,从今晚开始,将增加金库的看守人员,驻军二十人,捕快三十人。”
“如果战况也要参与抢劫银行这件事,那么明晚或后晚他们就可以提前实施抢劫银行的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