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是必要的,不然,日后你没大没小,分不清谁才是你的老大。”
“主人……”白艾思低头说道:“我去后舱收拾一下,请您先休息。”
说完,她便绕开了林然,快步跑向后舱。
看着白艾思的背影,林然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自己那一只刚刚打过人的手,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叫什么事儿啊,强行扮演这样的角色,真是不太习惯……”
紧接着,后舱的浴室里又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林然还有些纳闷,这妹子怎么又去洗澡了?
水花在白艾思的身上流淌着,她并没有打开热水,似乎是要刻意通过这种方式来给自己降温。
这姑娘自己也有些出神,完全思考不出来自己的身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那一声“主人”,如此的羞耻,却让她的内心伸出隐隐地泛起了一股击穿道德的快-感。
那种矛盾的感觉无法形容,却一次次地从精神上冲击着她那快-感的阈值极限。
“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哪怕此时无人旁观,白艾思仍旧捂着脸,她想着自己居然主动吻了那个之前还站在对立面的男人,难以置信之余,还觉得羞意无限,霞飞双颊。
“他会不会走进来?”白艾思在心中纠结地想着:“如果他走进来,我们之间的关系会不会进展地太快了?”
“不过,我既然奉他为主,那么他对下属做什么都是合理的吧?”
各种各样的奇怪想法,如潮水一般地漫过白艾思的脑海。
然而,等到白大小姐把身上的水花擦干,林然也没有任何进来的意思,外舱还很安静。
白大小姐轻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竟是闪过了一丝莫名的失落感。
等她穿好衣服回到前舱的时候,发现林然已经不见了。
他在原来的座位上留下了一张纸条,内容是:
“我先走了,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你自行决定,我不会强求。”
望着这纸条上的字迹,白艾思的眸光微凝,轻声说道:“我的人生之门都已经被你焊死了,哪里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呢?”
把这纸条小心地叠起来,珍而重之地收好,白艾思走到了舱门口,看着外面那仍旧满目疮痍的景象,却不再有之前的灰暗心情。
很神奇,自己肩负着继承父亲衣钵的沉重责任,苦撑了小半辈子,在忽然“认主”之后,便顿时卸下了所有的担子,只想被那个男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