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句句，全都尖锐得很。
“不是。”娄舒急忙辩解，她的失望不是一天攒起来的。
盛悦先是因为一件小事抛弃她，另外找了新朋友，但她还是不死心，后来盛悦的新朋友离开之后，她仍旧陪在盛悦身边，就是因为她一直还记得她高一初见到盛悦的时候，那般温柔美好的样子。
可是后来……盛悦说她偷看她手机的时候，她也仍然没有把盛悦弄小号，为自己开脱，说盛漾坏话的事说出来。
但时至今日，她终于明白，有些人就跟蛇是冷血动物一样，她的心是捂不热的。
盛悦冷笑着，不介意把这件事闹大了，“你是不是看我现在被取消了商战资格，大哥二哥三哥都被抢走了，就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二哥。”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少女的心事没想到就这样被揭出来了，娄舒的眼圈红透了。
面对大家的种种眼神，盛悦弯了弯唇，“娄舒，你敢不敢说一句，你不喜欢我二哥？”
她缓缓拿起了手机，对准娄舒录着视频。
“我……”娄舒没法否认，低下了头，有泪水划过脸颊。
“呵呵，那你就是喜欢我二哥，觉得我现在没有利用价值，所以才会对我这样。”盛悦目光咄咄，“娄舒，我真的错看你了，没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半点不后悔，反倒是我的一大幸事。”
娄舒彻底死心，脑海里那纯美的女孩完全碎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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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城商战的决选之前，还有半个寒假，正巧碰到过年期间，康唯贞和盛佑也给自己放了个假，于是商量着去哪里玩。
他们这些年忙忙碌碌，也很少给自己放假的，这一次陪女儿，那是一定要挤出去时间的。
于是有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程，一家人定了机票，去瑞士玩，滑雪顺便泡温泉，当然是撇开了老大的，盛佑和康唯贞心有戚戚焉，都没有跟老大说。
因为没有意义的……毕竟老大生活除了工作就只有工作，根本不会去的。
刚上飞机，盛晗景就招来空姐，他笑容温柔，眼神仿若加州暖融融的阳光，只把空姐迷得七荤八素的，“请问有新的毛毯吗？”
“有的有的……”空姐忙不迭地拿来毛毯。
盛晗景接过毛毯，立刻放在正在安静看书的盛漾旁边，那般细致真是羡煞旁人。
盛漾看他一眼，“我不冷。”
盛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