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还是有所了解的,而他的这位主子弗拉基米尔伯爵虽然不是亚历山大皇储的人,但在家族内部也不跟康斯坦丁大公亲近,属于典型的骑墙派。
毫无交情的人突然上门,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反正机灵如阿尔卡季不用鼻子也能闻到阴谋的气息。
只不过他的那位醉猫主人就没那么清白了,已经是半醉半醒的他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戈利岑侯爵是何许人也,然后又沉思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他来干什么?看老子的笑话吗?”
阿尔卡季直接就无语了,什么样的智商才会做这样的联想啊!你丫的不会真以为有个沙皇老子自己就是全天下的焦点了吧!再怎么自我感觉良好也得有个限度——人家来看你的笑话,神经病才有那么闲跑几千公里看笑话,你是不是傻啊!
第一次阿尔卡季觉得人类骂人的词汇是那么有限,对弗拉基米尔伯爵这样的二百五就应该发明更多的形容词,否则不足以诠释他的弱智。
当然阿尔卡季也不能看着这货丢人现眼,他赶紧提醒道:“戈利岑侯爵据说投靠了康斯坦丁大公,而大公殿下刚刚被任命为摩尔达维亚总督!”
酒劲上头已经有点搞不清方向的弗拉基米尔伯爵依然是一头雾水,他扶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有搞清楚康斯坦丁大公和他之间以及戈利岑突然来访的关系。
阿尔卡季无奈之下只能再次提示道:“戈利岑侯爵可能是代表康斯坦丁大公来拜访您的!”
弗拉基米尔伯爵有点大舌头的问道:“拜访我?干什么?我跟他又不熟,果然还是来看笑话的吧!”
阿尔卡季愈发地无语了,真想提一桶冰水浇弗拉基米尔伯爵头上,让这只醉猫好好清醒清醒。
他只能再次提示道:“我觉得戈利岑侯爵应该是代表康斯坦丁大公跟您谈合作的!”
“合作?”
虽然弗拉基米尔伯爵不知道他和康斯坦丁大公之间有什么好合作的,但他那颗昏昏沉沉的大脑中唯一清醒的脑细胞告诉他这似乎是个机会。
顿时他一挺腰大舌头嚷嚷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快请侯爵进来!”
阿尔卡季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个醉鬼还有脸说这个,不是你一直在耽误时间么!更何况你丫这个样子真的适合会客吗?反正我要是戈利岑侯爵看见你这个样子直接掉头就走!”
“阁下,”阿尔卡季耐着性子劝说道:“您现在是不是重新梳洗一下再会见侯爵阁下,这样子有点失礼!”
弗拉基米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