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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当他迎上丰坦娜的双眸时,丰坦娜眼中那些闪烁的光芒让他瞬间将拒绝的的话咽了回去。
半晌之后他叹了口气道:“好吧,不过亲爱的,如果您觉得不舒服,或者觉得压力太大,那您随时都可以放下那些讨厌的工作好吗?”
丰坦娜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一次重重地封住了阿列克谢的双唇久久没有分开。
另一边,普鲁士联合银行驻布加勒斯特办事处,菲尔格毕恭毕敬地向巴登王储弗雷德里希.威廉.路德维希汇报道:
“尊敬的王储殿下,斯佩兰斯基伯爵再次要求我尽快满足他的融资需求,语气很迫切,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刚刚26岁的弗里德里希一世有些不高兴地反问道:“你没有告诉他交通不便需要等待法兰克福做出决定吗?”
菲尔格赶紧回答道:“当然,可是那位伯爵显然并不相信这样的借口……而且……”
弗里德里希一世像狼一样盯着他问道:“而且什么?”
菲尔格跟这位年轻的王储打过交道,深知他的脾气,知道这位王储打心眼里并没有把瓦拉几亚和阿列克谢当一回事,尤其是战争爆发之后,他的态度更是趋于强硬。
只不过菲尔格认为这种强硬的态度毫无意义,至少对普鲁士和俄国,以及普鲁士和瓦拉几亚之间的良好合作关系毫无意义。更何况那个交通不便的借口也确实太拙劣了,至少智商正常的人都知道那纯属于扯淡,指望靠这个打发人家,那不是开玩笑吗?
可是这位王储又深得普鲁士方面的信任,虽然他才是全权代表,但是这位王储更像是手握尚方宝剑的监军,他只能一边哄着这位监军一边按照普鲁士的要求尽量维持同瓦拉几亚的关系。
“殿下,请恕我直言,”菲尔格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我们在瓦拉几亚拥有相当的利益存在,而这些利益存在的关键是斯佩兰斯基伯爵同我们的友谊,一旦这位总督认为这种友谊不复存在,或者这种友谊需要打折,那我们的利益将大受影响!”
弗里德里希一世又瞪了他一眼,很是不满地质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无条件的满足他的欲望!菲尔格先生,我必须提醒你,你是为普鲁士联合银行服务的高级职员,你的任务是维护本银行的利益,而不是为其他人说话!”
菲尔格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弗里德里希一世会这么说,讲实话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并没有坐歪,他始终在维护普鲁士的利益,而恰恰相反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