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里斯也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好基友在纠结什么,他虽然不是农奴出身对他们的苦难并没有切身体会。但作为一个还算见多识广的人,他觉得俄国的贵族和奴隶主们确实有点过分了,他们将庞大的负担完全转嫁给了那些本来就一贫如洗的人们,可自己却维持着奢靡的生活,这不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而是黑了良心的问题。
他觉得最合适的做法是贵族们做出一定的让步,稍微做出一点牺牲,这么多年来他们已经捞得够多了,也到了该做出一丁点贡献的时候。
不过鲍里斯也知道想要说服那些贪婪成性的家伙放弃到嘴的肥肉是绝不可能的,哪怕是明明知道事情已经朝着最糟糕的一面发展依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鲍里斯叹了口气,安慰道:“这种事情我们能怎么办?只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算对得起良心了,至少临死的时候我不用为此忏悔!”
维什尼亚克对此无动于衷,因为他本来就对宗教不甚上心,总觉得那是骗人的把戏,只要悔罪就能上天堂,那门槛是不是太低了点。这么弄的话生前放肆作恶恶贯满盈又如何,死之前对着牧师忏悔一把就一笔勾销了,这尼玛合理吗?公平吗?
至少他觉得不公平,按照这种理论,那些被饥饿逼得走投无路的农奴也不用下地狱,反正可以忏悔嘛!大不了在上绞架的时候忏悔就可以了!
维什尼亚克觉得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也许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至少那些贵族老爷们在作恶的时候可丝毫没有担心下地狱的问题。反倒是那些被愚弄的可怜农奴为此被套上了枷锁,稍有逾越就会被各种恫吓。
无奈之下鲍里斯只能建议道:“您要是实在想不通,不妨去问问安德烈,虽然我觉得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但至少能让你觉得好过一些。”
对此维什尼亚克抱有疑虑,因为他总觉得李骁再怎么也是帝国的大公,也是统治阶级,就算同情心泛滥也不会站到农奴这一边。
“统治阶级?”
李骁听到了维什尼亚克的烦恼之后有些惊愕,他是真没想到这个好朋友竟然学会了这个词汇,这好像不是他教的吧?
他调侃道:“您见过我这么落魄和不受待见的统治阶级吗?”
只不过维什尼亚克显然觉得这并不怎么好笑,所以他只能尬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严格意义上说我们都属于统治阶级,不同的是我们属于意识到了问题那一小撮……如果按照那些……嗯,你说的吝啬鬼的搞法,这个国家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