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会流这么多血啊!是不是敷的药不对啊,怎么血都沁红了绷带了!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话音儿一落,一道榴红的身影便风风火火地窜了进来,胸有成竹得大声否定道:“怎么可能是药的问题!我看是他人有问题吃对!”
白玉苦哈哈地笑道:“可能,是我对这种药过敏呢……你快过来看一看。”
一旁士兵配合地捣头,恰到好处地遮住了白玉的后背处,道:“英姑娘你还是快来看看吧,流了好多血呢!”
英姑娘没好气道:“那也是他活该!”
怎知她刚想转身走时,白玉忽然面色一顿,然后头一歪,就晕了过去。英姑娘终是不放心,回头走去他床边看个究竟。那士兵已经先行退了下去,待英姑娘定睛一看白玉的后背上根本没有血迹时才觉上当受骗,于是气愤地哼了一声扭头就要走。
晕过去的白玉突然睁开了眼睛,伸手握住了英姑娘的手腕。英姑娘愤怒道:“你这人就是无赖!”
白玉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只是想心平气和地跟你道歉。英子,对不起。也谢谢你还能这样不计前嫌地帮我疗伤。”
“谁帮你疗伤了,你少自作多情了!”
“那我能自作多情地求你原谅我么?”
“……你有病吧!”
白玉眨眨眼睛,点头:“我就是有病啊,伤病嘛,你亲眼见到我挨棍子的,不然躺床上做甚。”
最后白玉再一次把英姑娘气跑了。白玉没敢太强人所难,点到即止,否则又要两败俱伤了。英姑娘跑出去之后,那士兵又在门口,说道:“方才英姑娘跑得急,又跑回来让我提醒白大人,莫要忘记喝床头上的药。”
白玉狡猾地笑了起来,并高高兴兴地把药喝个精光。
叶宋回到自己的房间,草草洗漱一下脱掉了外衣就上床躺下了。近来是一沾床就觉得浓浓的疲惫立刻就席卷而来,叶宋闭上眼睛几乎是没有什么前奏地就睡着了。
她也已经很久没做梦了。梦里一片黑暗与空白。
虽然说她睡得沉,但是她整个人随着时间积累起来的警惕性却还在。因而当有人极轻极轻地弄开她的房门时,她眼皮动了动,很快便清醒了过来。
来人步子也放得很轻,正一步步靠近叶宋的床榻,身上带着陌生又熟悉的气息。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似要缓缓坐下,叶宋忽而睁开了双眼,隔着窗外昏黄的檐下灯火看清了他的模样。
叶宋愣了愣,随即嘴角漾开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