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
南枢愣了愣,心中着实没有什么把握,她还从来没应付过这种东西。南习容见她畏畏缩缩的模样,不由怒从新来,低低喝道:“你师父不是教了你许多吗,你就这般害怕?连区区几条蛇都搞不定,本宫还拿你何用!”
南枢道:“回殿下,师父只教了妾身最浅显的毒香,妾身也不知道能不能应对,妾身只好竭力一试。”
很快,满屋子都充满了那股南枢身上才有的香气。约莫是蛇受到了刺激,竟回了身,将目标对准了南枢。
南枢手中拿着半截被灯火点燃的香料,一点点引它们过来,而自己则小心翼翼地往窗边靠近。
南枢不动声色地打开了窗户,待到几尾蛇近前了,她扬手就把香料扔到了窗户外面,几尾蛇一见,便立刻跟着爬出去了。南枢转身就快去地去关窗。
怎料,其中有一条蛇相当聪明,爬到了窗棂上往外一看什么都没有,顿觉自己上当受骗。就在南枢关上窗的那一刻,它突然掉头窜了进来,南枢猝不及防,就叫它咬上了无名指。
南枢吓得脸色一白,旋即大力地将那条蛇甩了出去。她的无名指却出奇的痛,伴随着火辣辣的灼烫感。
南枢多少对毒有些了解,再清楚不过,这毒蛇的毒非同寻常的厉害。她来不及犹豫,当即从怀中摸出一枚锋利的暗镖,咬紧了牙关,将无名指搁在窗棂上,趁着蛇毒还没有蔓延之际,抓起暗镖便对准自己的手指狠狠扎了下去。
无名指断了,鲜血流出来打湿了窗棂。
南枢极力忍着,但巨大的痛楚顷刻间袭来,她仍是难以忍受,闷哼了两声,随后便凄惨地叫出了声来,一张美丽的小脸尽是苍白,布满了汗珠。
南枢捂着自己的手,痛得扭曲了身子,缓缓地蹲在了墙角里。
南习容见状,不紧不慢地起身下床,汲了鞋从容地走到她身畔,敛了敛长衫衣角亦蹲了下来,低眉看了一眼南枢鲜血淋漓的手,抬手点了点南枢腕间穴位,阻止鲜血继续往下淌,看着南枢痛苦的模样,他的脸色倒平静了下来,脸上没有丝毫动容的样子,说话的语气里却充满了心疼和担忧:“枢枢,你怎么那么傻,一定很疼是不是?”
南枢道:“这都是妾身该做的……”
南习容缓缓托起了南枢的手,看了两眼之后便啧啧道:“倒可惜了这样一双好手,如今断了一根手指,以后可怎么抚琴。”说着他便叫了外面的人请军医来。
很快,军医就背着药箱来了。但南习容却没有让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