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英姑娘还是离他越远越好,什么义兄妹,都是不靠谱的称呼。
于是白玉只在点心铺子里坐了没多久,就起身拉着英姑娘一起离开了。走出门口时,老板也把他俩送出了门口,白玉想了想,还是回头道:“在下多谢老板对英子连日以来的照拂,若有机会,以后定当报答。”
老板惯常地挽着双手,将双手伸进自己的袖兜里,笑笑道:“你若真是感激,不妨跟英子一起唤我一声‘义兄’。”
白玉没有那么唤他,只是做了告别就带着英姑娘走了。后来英姑娘为了这一茬一直耿耿于怀,纠结着为什么白玉不肯唤她的义兄一声“义兄”,是不是嫌弃他们义兄妹之间的关系什么的,白玉实在不知该怎么跟英姑娘解释,索性道:“那我们早日成亲吧,成亲以后你叫他什么我也跟着叫他什么,那都是一家人了。”
英姑娘一羞,就跑掉了。
季家两兄弟同一天娶媳妇儿,听说娶的媳妇儿都是村里数一数二好看的人。婚礼是办在京城周边的乡里,可热闹的程度一点也不比刘刖成亲的时候逊色。
酒全是将军府搬去的好酒,菜也是清一色的乡村家常菜,还有今年新腌制出来的腊肉。但凡去的人,当天晚上没有一个是清醒地回去了的,大都是抱着酒坛,以地为铺,呼呼大睡了的。
他们身体底子全都好,露天睡一晚不成问题。
因为村里的帮手不多,搬桌椅上菜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这些糙汉子们身上,等吃完了还要负责刷碗,难免就要辛苦些。他们现在睡着了,就是上去踹其两脚也不一定踹得醒。
白天的时候,叶宋来到这里也没有闲着,甚至还上地里去帮忙折下新鲜的蔬菜来。苏静腆着脸跟着一起来了,穿的一袭紫衣,头上的头发还稀疏得没有几根,但举手投足不经意间,就能引起乡里姑娘们的频频回首以及交头接耳。还有姑娘大胆地红着脸上前送他一把野花,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最后对姑娘道了一声“谢谢”,随后伸手往野花中摘下最灿烂的一朵,放在身后,在身后的起哄声中缓缓靠近正埋头洗菜的叶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朵野花别在了她的头发上面。
叶宋回头问:“在闹什么?”
苏静桃花眼笑得深深,道:“没事,我来帮你洗菜。”
叶宋一抬眼帘便看见那边站着一个俏生生的手捧野花姑娘,顿时明白了过来。冷琉璃般的眼瞳落在姑娘身上,姑娘竟觉得无所适从。而且苏静的举动已经向姑娘证明他已心有所属,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