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秽直接的语言,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好,若是叫他听见了将来有可能变得和书里的李生一样。”
叶宋起了起身,道:“这才多少天,没手没脚没脑子的,就一团肉而已,你确定他能听见?好吧就算他能听见,你又不是他怎么能知道他喜欢不喜欢呢?两性要从胎儿抓起,而且大夫说我不能太动肝火,你懂?”
苏静沉重道:“为夫懂。”
“那就继续。”
苏静又把视线集中在了书本上,顿了顿,开始继续念:“黄莺莺娇娇弱弱不如李生的力气大,李生见旁边有一片草丛,下了淫心就抱起黄莺莺往草丛里去。到了草丛李生解了黄莺莺的小衣就压在了她白条条的身躯上......夫人,为夫有些口干舌燥。”
“允许你起来去喝口茶。”
于是苏静只好去桌边灌了一壶凉茶,回来道:“除了口干舌燥还有些燥热难耐呢。”
“难耐你还不是得耐着。”叶宋侧着身,伸手往苏静脸上抚摸了一把,柔柔软软的,笑了笑道,“是不是觉得这个比看春宫册有趣而又刺激多了?”
苏静哭笑不得,苦哈哈道:“以前怎么不见夫人主动与我分享这些?”
叶宋拍了拍他的脸,眯着眼睛笑得六畜无害:“以前我没怀孕,跟你分享个屁,现在也不晚啊。再念几段儿,我就要睡觉了。”
苏静再给她念了几段儿,她明显睡意来临,阖着眼睛浅浅入眠,带着鼻音道:“上床来睡吧。”
苏静这才又从搓衣板上起身,蹑手蹑脚地去吹灭了灯,上床来抱着叶宋睡。只可惜,说是睡觉,可躺在床上他又哪里睡得着,只有辗转难眠的份儿。倒是叶宋,睡得十分香甜。
以后每天晚上,叶宋都让苏静给她念听,总会念到紧要关头的地方,苏静感到十分苦恼,晚上要去冲两次冷水澡才能罢休,而叶宋明显是乐在其中。
有很长一段时间苏静都精神不济,白天里除了和叶宋有关的事情以外,其他的所有事情几乎都提不起兴致,而到了晚上更加是精神得很。
苏若清在姑苏待了几天,等到皇上南下的京中队伍抵达姑苏,他便恢复了皇上的身份,接受姑苏百姓的跪拜和拥戴,并在当地官员的陪同下游了一遍姑苏,只是多了许多形式上的东西,与他微服私访时的又大不相同。
回京时,叶宋在王府里养胎,自然就只有苏静来相送。船要起航的时候,没想到王盏月急急忙忙跑来,手里抱着的是那天晚上打算送给苏若清的锦盒和画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