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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万蚁酌噬,又似是淬骨重生,更像是将各种最极限的痛苦全部在一刹那间全部融合到了自已的身上,一刹那间全部向着自已潮涌而止。
那种痛觉越来越强烈,甚至如若惊涛骇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偏偏,冷风却根本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无耻贼子,竟然偷袭。”
冷风虽然不能动,话却还是能说。
这时候冷风对面具人的恨意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像这样的大能者一般都自重身份。对自已这样的一个毫无修为之人下手,本身就是自掉身价。
“就你现在的这和凡人没有任何分别的身体,我需要偷袭?”面具人不由怪笑:“你以为你是谁,不过就是一个废了修为的废人而已。如若不是你是我的试验品,像你这样的蝼蚁,我却是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这,,,,,,”
冷风一时不由语塞。
虽然面具人的话十分伤人,可是话却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以面具人早已步入大道之境的修为,那怕是随便一个手指头都足以让自已骨断筋折,如果面具人真的要对自已不利,的确是犯不着用偷袭的手段。自已这时候指责面具人偷袭,也不过是心中不岔而已,根本就是信口开河。
“我说过,修行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只有以长时间的温养,才能让你的经脉恢复如初。”面具人嘿嘿怪笑:“当然,我说过要让你躺上三五年的时间,那就一定会让你躺上三五年的时间,多一天不会多,少一天也不会少。”
“我的经脉已经恢复了。”
“不对,我说没有恢复,那就没有恢复。”面具人咧嘴一笑:“这经脉受损之伤,怎么能说好就好,要是这么快就治好了,那我还能有什么存在感。不行,我说三五年,你就得要在这里躺个三五年才行。”
“我,,,,,,”
冷风只感觉自已快要疯了。
这到底是心理得有有多么的阴暗,才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那怕是自已现在的经脉已经恢复,面具人仍是想要让自已躺上三五年才肯罢休?到底自已以前是怎么得罪了这个疯子,现在才会有这样的报应?
甚至就算是以冷风的心境,这时候也不由有些欲哭无泪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冷风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发颤了。
这种痛苦,只有冷风自已知道到底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