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方桌的位置,被凶手捅了一刀或者几刀……”
祝思来犹豫了一下,不太确定,“小方桌的桌沿遮挡了大部分喷溅的血液,在这之后,凶手应该是第一时间吓到了,转身想跑,这个比较大的脚印痕迹到门口又折返回来,这时候受害者应该是试图往可以求救的方向爬,但是又被拽回来,在这个小客厅正中的位置又补了一刀或几刀。这有一块血液漾漫出来的形状。这房间估计户主图着出租方便,到处贴的瓷砖,现场清理得太彻底了,我给不出太详细的推测,可能需要根据证词再做复勘。”
顾形接过祝思来递给他的矿泉水瓶,把他留那几口不够养鱼的瓶底仰头喝完,举着烟盒晃了两下就走出门。祝思来抱着胳膊想了一会儿,有点儿不解地看向江陌:“不过根据现有的情况来看,受害者几乎没有什么反抗的痕迹,虽然不排除力量差距太悬殊的可能——但是这个现场,按理来说应该会闹出不小的动静,周围没人报警吗?”
“老小区,临近的几个邻居都敲过门,没人住,派出所也没有接到过报警记录。”江陌眉间蹙着,摇了摇头,正要追问有关出血量是否还有生存可能的事儿,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撞出“咕咚”一声闷响——江陌和祝思来连忙跑出来,定睛就看见肖乐天青白着一张小脸儿,满手臭烘烘地污泥,扶着摔了个屁墩儿的顾形站起来——估计是闷头往里跑,一脑袋顶在出门抽烟的顾形身上。
“……师父,下水管道……挖出来一个行李箱,里面,里面……有人。”
喜欢月下低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