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时候人根本没跳楼!胡佳蕊还在呢!怎么不说有可能是她逼得严思思跳楼?我转身关门的时候人已经从栏杆旁边下来了好吧?!”
“老实点儿!跟谁敲桌子呢?”肖乐天歪着身子,从电脑显示器后面探出头来,悄咪咪地伸手把江陌胳膊旁边能够动粗的水瓶板夹捞得离她远了两寸,清了下嗓子皱起眉头:“谁能作证你当时就离开天台了?后续有没有折返?”
“胡佳蕊啊——靠那疯婆娘还真不知道能胡诌点儿什么……警官我求你们了,你们可以去学校打听,我室友也看见我那天回宿舍自修室占座去了……”王衍郁闷地双手抱头,还是觉得得靠着自己寻找托词借口:“我说真的啊,不藏着不掖着,我最开始追求严思思跟她在一块儿就是图她家里有钱,那会儿还不知道她爸是盛安银行的董事。但她花钱大方,也不矫情,挺能满足虚荣心的,而且隔三岔五地住院,我在学校想干嘛就干嘛,什么都不耽误对吧?后来知道她家里的具体情况,这么好的跳板,真要是能多处个几年工作生活都能稳妥,她这个身体又不生孩子,压根儿没有结不结婚负不负责一说,我干嘛跟钱过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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