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没有任何线索,绑匪没再联系,也始终没提出赎回人质的要求,我们暂时只能在孩子失踪地点附近取证搜查,但……基本没什么进展,怎么说呢——有点儿难办……”
被绑儿童姓陈名磬,五周岁,父亲陈悟清是盛安市一家省内外都小有名气的私立国际幼儿园创始人,家境优渥,生意往来上也没什么交恶。陈家夫妇两人年节期间为了业务商谈和关系攀附应酬颇多,大概一周前家中常年负责小少爷衣食起居的住家保姆又因为闺女生育请假回去照顾,被迫独自留在别墅的小少爷因为几天磨合下来跟临时雇佣的阿姨实在相处不妥,就突发奇想地在某天清早父母出门之后,一边指使着阿姨帮他准备早餐零食,一边心血来潮地偷偷溜出别墅区跟阿姨躲迷藏,却不料在脱离别墅区安全监控范围之后,本来极易哭闹的孩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影踪。
“那个被绑架的孩子爹叫什么来着……陈——陈悟清?他的社会关系查过没有?绑匪既然没提出要赎金,九成往上是有什么恩怨牵扯。而且那哥们儿在绑架失踪的黄金时间坚决不报警,这事儿怎么琢磨都是有问题,保不齐他背地里揣了什么不能见光的窝囊事儿,否则亲儿子失踪这么长时间没有明确的消息,当爹的不配合到这程度,可是够稀奇。”
顾形皱着眉头冷哼了一声,抬眼看着林宇提神似的又续上一颗烟:“留了几个人在他家里等电话?”
“柳晖和韩成毅留在那儿了,还有派出所的同志在。我让这小哥儿俩找机会分别跟这两口子单独谈谈,看看有没有什么可能被隐瞒的线索——这夫妻俩凑一块的时候,说话都有那么点儿……道貌岸然的作风。”
“主要现在翻看监控四处走访也全部都是盲查,一则因为报案延迟,陈磬脱离监控被绑架失踪的具体位点和时间都不明确,二则安河那个别墅区是闹中取静的地界儿,东门出去过条马路就是市府公园,车流人流都不小……而且常年负责照顾小孩的保姆不在,这一大家子连个能说明白孩子失踪的时候穿什么衣服外套的人都没有,只能一点一点筛。”林宇两口烟抽得有点儿急,呛咳了一声,郁闷地揉了揉眼睛,“咱讲说万一……万一这不要赎金的绑架犯跟姓陈的有仇,那孩子几天没个动静……”
“这话搁我这儿说说也就得了啊,你都犯愁,手底下那几个孩子不得更慌……”
顾形呆坐了一会儿,恍然想起点儿什么,使劲儿拽出卡在裤子口袋的手机,瞥了眼三两分钟之前江陌发来确认他和二组林宇在队与否的消息,略微好奇地掀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