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椅子过来,搭手帮忙捏住药瓶:“那不老霍打电话在联系?vic是申宁过来的,还有俩外援俩外国教练分析师,肯定优先处理。咱们就等警察同志安排——大主持人你这怎么磕的,这是让人抓了一把?就这一块儿淤了?”
“这可是跟歹徒斗争的徽章,可不是单纯的淤伤。虽然差点儿给那个警察姐姐添个大乱——”叶雨飞举着胳膊端详着手腕上的淤肿,又凉又胀地嘶了口气,“不过好像场中休息走失的小朋友还没信儿呢,限制出口其实主要还是因为这事儿,我听说——诶桀哥?”
叶雨飞神秘兮兮地拽着一脸高深莫测的韩律挑起话头,声音压低了三秒不到,沙发跟前不屑参与这些鸡零狗碎的邵桀就攥着手机晃到门口,毫无征兆地吓得叶雨飞差点儿跳起来。她有点儿莫名其妙的顺势转身,追问的话音刚要从嘴边儿往外飘,邵桀就朝着后脑勺丢了句“去趟洗手间”,扭身跟门口的辅警小同志征询了一声许可,几步迈开,晃得影子都看不见。
“……”
叶雨飞眨了眨忽闪的长睫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嘴没把门儿的,摸不着头脑一团混乱。
“那孩子……该不会是桀哥——”
“哪壶不开,你拎起哪壶往外倒。你桀哥倒没赶上生孩子这个进度……”韩律投递眼神未果,撂下药喷揣起胳膊,琢磨了一会儿,八卦地把眉毛挑起来,“不过你刚碰见的女警察,在咱桀哥这儿,来头可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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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侧后台的工作区和休息室半数是临时搭建,洗手间藏在了一条直通舞台,却离得站队待机室遥不可及错综复杂的死胡同里面,几乎随时在通道里晃来逛去引导待命的工作人员八成是刚被紧急集合协查配合的消息统一召集到会议室里面,挤挤攘攘地敞着门,瞄着警方往来经过的动静交头接耳地抱怨。
叽叽喳喳窸窸窣窣的声响耳鸣一般盘旋在耳廓旁边。
邵桀慢吞吞地循着乱七八糟的指示箭头撞进了两个死胡同,原路返回再兜兜转转了几圈,这才总算绕到了一堵眼熟的钢筋水泥的环形墙面。
洗手间的标志灯光忽明忽暗地闪个没完。邵桀不紧不慢地停在洗手间门口,稍微后仰着上身,有点儿介意地歪着脑袋,看着几步之隔就能通往半地下方向的那扇液压防火门,缓慢地抬了下眉眼。
液压防火门的门板阖得严实,两个灭火器的喷嘴朝向不一地抵在墙脚,隐约还能看见清扫不彻底的砂砾灰痕。
邵桀分明记得,开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