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来着。再者说,我当时跟你说过我录了音等请假回来就去校长那儿举报,合着你光顾着生气,一个字儿都没听到!”
江陌嗤声一笑,笑完又皱起松快了片刻不到的眉毛,“这么看你这毛病还真是打小……仗着那女孩信任你喜欢你,主动提出帮忙,你就不管不顾的……谁成想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偷拍的摄像机被那实习的发现找到,那人本身就不着调,恼羞成怒了不是,抄起美术教室那个什么刮刀就给那女孩儿脸划破相了……虽说这事儿闹得突然,但当时你们真不应该在没做好任何安全保障的前提下把那女孩儿一个人扔在美术教室里冒险——亏着江老师认识个整形科的医生,好歹是隔年高考之前就看不太出有疤痕了,最近听谁说她在南方定居了,好像嫁得也挺好……万幸是没出岔子,要不然你就后悔去吧。”
温晨苦笑着点了点头,瞥了江陌一眼轻飘:“我当时是怕你受委屈。”
江陌压了下嘴角,没回避地应声道:“我知道。”
温晨一怔,诧异地抬了下眉毛:“那你还跟我提分手?”
“一码归一码啊,领情是领情,站在朋友和同事的角度我可以理解,但也就到这儿了。”江陌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旧账翻得猛一哆嗦,端着肩膀下意识地往后缩:“而且咱俩分手不是因为要高考吗?本来也是随便凑合,跟这事儿有什么关系?”
温晨撇嘴:“那这件事之后你就一直不怎么理我?”
“我没有啊。”
“还没有?下课放学找你的时候人都抓不到。”
“江老师二婚的时候我青春期叛逆都不行?那会儿我也不是就不跟你说话,我跟谁不都是那个德行——”江陌一时无语地嗤声摇头,捞手抄起在口袋里振动个不停的手机,先晃给温晨示意,旋即起身踱开两步,贴在耳边道:“乐天儿?薛一恋的动线梳理得差不多?……报给师父那边了吗?”
“师父回信儿了。”肖乐天隔着监控室“咝咝啦啦”的信号干扰清了清嗓子,迅速道:“找到了点儿苗头,师父说,咱俩得去报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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