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多少有点儿黑网吧录像厅不怎么着调正经的意思,推门进去那个场面——待五分钟我都犯恶心。”
肖乐天眉毛别扭地抬了一下,似乎是短暂回想起KTV自营黑网吧里那几排粉紫昏暗气氛腥湿的隔间,厌恶地把整张脸攒成一团,“这个是黑网吧前台位置的监控,虽然是几乎看不到脸的角度,不过师姐——这套衣服和脑袋上扣着的帽子,看着有没有点儿眼熟?”
江陌先只余光往肖乐天手机屏幕画面上昏暗光线当间那一团黑漆漆瞥了一眼,默声想了一会儿,又恍惚熟悉地往柜台前那件黑色的廓形外套上扫了两眼。她一心二用开着车的脑子转得有点慢,一口凉气嘶到半路蓦地恍然,抬眼了着头顶的红灯就一脚蹬在刹车上面,猛地快把半个身子都扭凑到屏幕跟前:“这不就是……跟柴卿遇害那晚,尾随涂思瑶被拍的那个身影——”
“单从监控画面来看,就连身形的高度宽窄都一模一样。”
肖乐天搓了搓胳膊上莫须有的鸡皮疙瘩,不自禁地抖了个寒颤,伸手把视频调到后半段,翘着手指头虚虚地在暂停画面中央的人脸上圈了两遍:“这网吧不查证件,给钱就能上网,来的人又大方,前台那服务员根本什么都不管。然后她就开了机器进了隔间——也就亏着这是个黑网吧了,显示器贴标的位置藏了个偷拍专用的摄像头,勉强拍到了薛一恋的正脸。”
江陌拧着眉毛拨开了肖乐天挡住画面角落的手指尖,耷眼确认了一下时间,转头就眺着绿灯一脚油门把车速飙到了市区车速的最上限,“她在网吧呆了这么久?离开的时间——差不多是扫黄例行检查的两分钟之前?”
“我去她开机器的小隔间看了一眼——她那个位置靠窗,虽然半层楼的位置只有一溜儿大概一条胳膊这么宽的透气窗,但探身正好能看见楼外头的步行街。我估计她十有八九是看见楼下有所察觉,经过门口吧台的时候还跟服务生提了一嘴说是出去买烧烤,下了楼却没走KTV正门,悄默声地就从KTV员工通道的出口跑出去了。”
肖乐天说到这儿就龇牙撇了下嘴角,“要不是那会儿正赶上那被举报的大哥偷溜,员工通道那个位置蹲的人被正门绊住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找见……扫黄这阵仗把这条步行街附近得空看热闹的全招过来了,薛一恋打哪儿搭上的出租车都不知道。”
江陌歪头瞧了眼南阳路的指示牌,慢踩了一脚刹车,等着横穿马路的环卫小三轮慢悠悠地从车头前面蹬开:“不是说刚烧烤摊那大哥看见薛一恋了吗?在哪上车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