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生意……拿包烟——”陈锐揣着口袋顿了半秒,又抬手从喉咙位置的手术疤上抹过去,“再拿个打火机,拿瓶水。”
老板一愣,眨巴着眼睛扫视着陈锐这张有些阴翳的脸,扣下手机回身转悠了一圈儿,转头只拎了一瓶山寨牌子的矿泉水,撑抵着窗台递到陈锐手边,稍微挑了下眉眼:“警察同志,来办案子的吧?有案底那小子是不是又搞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了?你这嗓子手术之后不能抽烟,我男人跟你一样,差不多的毛病,治好了不听非要抽烟,早早就把自己送走了——别浪费这个钱~”
“不查案子也不会亮证件。”陈锐倒是从善如流,搪开了老板请客的说辞,礼貌地接过水付了钱,“听你的话讲,刚那小子经常来买香?”
“也不算经常。他住在这儿也没多长时间,但这街里街坊的打听打听都知道,他是蹲过号子出来的,虽说具体是什么罪名咱不知道啊,不过老住户都不怎么待见……”
老板托着腮帮子往前一倾,确认似的往巷子两头张望了几眼:“那孩子成天蔫儿蔫儿的,也不知道都合计什么,跟人也不怎么说话,我这小窗口在这儿开了这么长时间,也就他来买香的时候听见他说过几回话,拿个香还挑,非要一整捆不能有断的……我给他换了两次都不行,后来拆了包新的给他补上才磨磨唧唧的算完。这不刚才也是的,直勾勾地盯着检查,我还以为他半道发现那香受潮——”
老板嘴上秃噜了一句,尴尬地愣了两秒才往回找补:“……不严重,肯定不耽误烧。”
“呵……”陈锐闻言只抬了下眉毛,没多说什么,轻飘飘地冷哼了一声,“倒是听说了,你们这屋前街后的跟他都不熟。村委会可能也就是知道他大概的来路。他这香是烧给谁啊?这附近山上有坟?听他提到过吗?”
“话都不说两句,哪能提这个?”老板摇头,嘶声想了一会儿,“反正我这大晚上的睡不着觉的时候经常能看见他早出晚归地进城干活儿到处跑,上回——诶不对得是上上回,我这记得有点儿没谱,反正是有一回,时间好像不算太久吧……反正那天他也是半夜干活儿回来,闷头从我窗底下过去……后来都得凌晨了吧?又不知道打哪儿溜了一圈儿回来,站我窗户底下可劲儿敲,天还没亮透呢就说要买香去烧,也不知道作什么妖……”
——————
“村里巷道没监控,陈锐拽着那大姐唠了挺久才觉出不对——”顾形八成是嘴里又衔上烟,声音有点儿含混地扑在听筒上面:“外加上那阵儿你跑人才市场撞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