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陆玄楼破境之后,三灾境下称无敌,一人可摧城破军,所以你是东荒仙门与我南楚压胜之人。”
白行简说道:“然而今日一战,大魏仅有普通军卒出战,练虚武夫、半步三灾两境强者皆不见身影,你难道一点都觉得奇怪吗?”
“我若是大魏主将,有心全力攻城,绝不会将你遗忘,那怕不敌,也要派出练虚、半步三灾两境武夫,甚至是三灾武夫、绝巅巨头,将你死死缠住,绝不会给你对大魏铁骑出手的机会。”
“不曾针对于我,那就是说魏军无意破城,如此说来,这似乎就是一种试探。”
剑梦凝声问道:“可魏军究竟在试探什么?”
“两山一战,大魏对南楚军卒战力了如指掌,东荒仙门弟子实力如何,大魏武夫自有衡量。”
白行简说道:“所以我也迷惑不解,大魏铁骑主将耶律观音奴究竟在试探什么,不惜如此大动干戈。”
与此同时,大魏军营之中,北寒牧九与哥舒不白怒气冲冲,联袂闯入耶律观音奴的中军大帐。
“耶律观音奴,你究竟要干什么?”
北寒牧九与哥舒不白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岂会不明白耶律观音奴的心思?
然而这般试探,出乎意料,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耶律观音奴淡淡问道:“两位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北寒牧九怒道:“你一番试探,便让七万余同族战死南楚王都城下,你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说法吗?”
“战争,哪有不死人的道理?”
耶律观音奴淡淡说道:“你们都是久经战阵的名将、良将,也需要本侯告诉你们这种道理吗?”
“这就是你不出动大魏铁骑,让我北蛮儿郎赴死的原因吗?”
北寒牧九冷笑说道:“那么我告诉你,耶律观音奴,我们不愿战死在三千里荒原,更不愿就这么死在南楚王都城下!”
耶律观音奴凤牧含霜,拍案而起,厉喝说道:“如果本侯一定要你们死在南楚王都之下呢?”
“两位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耶律观音奴与北寒牧九火气冲天,哥舒不白不得不做个和事佬。
“差点忘了,如今你是大魏王侯了。”
北寒牧九痛心疾首说道:“但是耶律观音奴,你就这么着急,用我们的命讨你主子的欢心吗?”
“没想到,在你眼里,我耶律观音竟然是这种人啊!”
耶律观音奴自嘲而笑,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