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田间的话语,青芜心中很不是滋味,泛起一抹担忧。
她与陆玄楼朝夕相处,怎么会对陆玄楼没有心思呢?只是陆玄楼不说,她怎么好意思开口呢?
唉,少女心事啊!
“先生说了,我生而知之,文采斐然,有儒圣之姿。”
回到村头,青芜便看见弟弟青原双手插腰,趾高气扬的吹嘘着自己的厉害。
偏僻村落,没有修行者,也不曾见识过儒圣的手段,却也知道儒圣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所以青原的四周有许多同样年纪的孩童,被青原唬得一愣一愣的,眼眸中闪烁着崇拜的光。
青芜只觉得好笑,青原认识几个大字,旁人不清楚,她这个做姐姐的能不清楚?
陆玄楼平日里无事,会与青原讲些道理,顺便会教青原识字。
一年下来,陆玄楼至少教了七八百字,青原能记下一百出头,她就谢天谢地了,如今也反倒成了他吹嘘的资本。
走至青原身后,青芜揪住青原的耳朵,拖着他回到家里,好一顿收拾。
青芜冷着脸问道:“错了没有?”
“错了!”
青原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哪里错了?”青芜问道。
青原认真说道:“我不该吹牛皮!”
“知道错了就好!”
你姐夫被外面的女人盯上了,你竟然还有心思吹嘘,可不就是错了吗?
青芜又将青原收拾一顿,留下楚楚可怜的青原,自顾自回屋,织一双千层底。
莫名其妙受可无妄之灾,青原有苦说不出,心中感叹不已,姐夫诚不我欺,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随即,青原又给自己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毕竟是亲姐姐,怎么能真么说她呢?我真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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