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就得罪了!”
陆玄楼转身看向景淼,说声得罪,周身剑气喷薄而出,压榨所有气力,准备放手一搏。
“尽管出剑,休说费话,等我斩下你的狗头,再与那秃驴分生死。”
景淼怒视陆玄楼,也不知道那张狰狞面具下究竟隐藏怎样可恨的面目。
眼见陆玄楼蓄势待发,景淼严阵以待,小心防备着陆玄楼,这一场问剑后,还有一场生死大战,容不得景淼有丝毫大意。
然而她等了许久,始终不见陆玄楼有出手的迹象。
只见陆玄楼侧目眺望远处空无一物的天空,眸光闪烁不定,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其周身剑气也游走不定,似乎有些不安。
在景淼的眼中,此刻的陆玄楼,周身上下的破绽不下十处,甚至有两三处致命的破绽,只要伺机出手,即便不能将其斩杀,也能让他身负重伤,战力尽失。
然而景淼并不敢出手,她并不觉得一个身经百战的剑修会在生死大战时失神,犯下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错误。但是反过来一想,倘若这是他故意留下来的破绽,那么万劫不复的人就是她了。
而且在那人失神的瞬间,魔佛悲苦早就警惕起来,她即便出手,也不见得能有所收获。
景淼不由怒问道:“你究竟再搞什么鬼?”
陆玄楼回过神来,微微摇头,肃然说道:“我已没有功夫搭理你了,到此为止吧!”
“施主,此话怎讲?”
陆玄楼突然之间不想问剑了,魔佛悲苦瞬间就不乐意了。
“于我而言,这一场问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陆玄楼再度抬头远望,隐约可见一道剑光疾来,还有那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施主反悔了?”
陆玄楼与闻溪冥冥之中有种联系,因此陆玄楼能提前察觉闻溪的到来,魔佛悲苦却是不解其意。
陆玄楼凝声说道:“你耽误了我许多时间,错过了最佳的问剑机会,此刻问剑已是无用之举,而我需要留着气力应付之后的事情。”
魔佛悲苦一头雾水,景淼却是松了一口气。
“施主若是心有顾虑,小僧可与施主联手镇压景淼师妹。”
景淼对魔佛悲苦起了杀心,那魔佛悲苦自然不会顾念那点稀薄的同宗之情。
不过景淼是春娘娘的得意弟子,春娘娘将她视为己出,倘若景淼死在他的手中,春娘娘难免兴师问罪,要他血债血偿。
虽然他背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