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老夫当年的风流。”
年轻一辈第一人,这名头着实不小,这位老剑仙自然有所耳闻,不过比起陆玄楼的剑术,这位老剑仙很喜欢陆玄楼的才情。尤其是那一句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九洲。
老剑仙觉着就他那点剑术,狗看了都得摇头,他不得怀疑这小子是从哪里听人说起过他的剑术,不然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诗句?
就在老剑仙沾沾自得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事,目光玩味地看着闻溪,戏谑问道:“听说你与这小子不清不楚?”
十数位年轻剑修顿时目瞪口呆,先是抬头看向闻溪,然后远望陆玄楼,目光来回流转,心思跃然纸上。
闻溪顿时皱眉,玉容渐渐冰寒,只不过是冷哼一声,十数位年轻剑修只觉有一缕剑气在周身暴裂,剑意侵入肺腑,皆是如遭重创,气息萎靡不振,都慌乱低头,生怕被闻溪瞧见眼神里的心思。
“老剑仙,这是要与我问剑?”
闻溪冷冷出声,她与陆玄楼的那一桩荒唐事,瞒不过所有人,但知道归知道,说出来,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这位老剑仙也不例外。
“一言不合就要问剑,你这丫头,怎么也成这般不喜人的模样呢?”
老剑仙说道:“我辈剑修练剑是为了不讲道理?也不知道是那个小畜生说了句性情跋扈,剑术绝顶,还说是老夫说的,让那些剑修没了规矩和分寸,诸事不分对错,只看问剑胜败。剑术高,道理就是对的,剑术低,道理就是错的。这种道理,老夫都听不下去,就别说规矩最多、最重的三教祖庭了,也难怪三教祖庭这些年不遗余力的压着剑修,不敢使我风流。”
“天下剑修,唯有你闻溪一骑绝尘,好不容易有人能跟在你屁股后头,倘若与你皆为道侣,其实也不算坏事。”
老剑仙意味未尽,意味深长说道:“剑道绝巅,风景极好,人间烟火,其实更好,可要说最好,还得是儿女情长。”
老剑仙年轻时候也是一位痴情种子,只爱温柔不爱剑。老剑仙这话,虽然是在指点闻溪,但更多还是伤春悲秋。
“我的事,就不劳前辈废心了。”
闻溪并不领情,却也不再提问剑一事。
“得得得,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老剑仙不再多说,看向身后的十数位年轻剑修,指着陆玄楼,笑道:“那小子旁如无人,目中也无人,显然没拿你们当根葱,谁去和他问剑一场?”
年轻人心气最高,最是听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