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溪摇头说道:“大道不至绝巅,难以不死不灭,就要败给岁月,譬如死在不周山、道果被莫惊春炼化的那位古神,又似陆玄楼身边的阴阳古神姜斐,虽然侥幸不死,但大道折损极多,还被魏帝陆啓算计一场,生死被握在他人手中,沦为牵丝傀儡。而似我与魏帝王啓这般兵解重修者,历经千百世轮回而觉醒远古记忆者,也是凤毛麟角。千年一遇的黄金大世,那位没有动静的远古神灵,十有八九是陨落了,所以我敢肯定,而今两座天下,依旧存在的远古神灵最多就是一手之数,更少一些,或许就只剩下我与魏帝陆啓了。”
三教魁首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不说那位孤身打垮妖族的人族始帝,就说魏帝陆啓与闻溪,两座天下的非一即二,再多五六位这样的人物,世道就乱的没法说了。
天下文宗思索片刻,忧心忡忡的问道:“那陆玄楼是否也是一位远古神灵转世呢?”
闻溪摇头否定,说道:“都是万年前的一时霸主,谁愿意给谁当儿子?倘若陆玄楼真是远古神灵转世,活不到今天,早就被魏帝陆啓一把捏死,将其道果一并炼化。”
闻溪与三教魁首再聊上一阵,“东荒之行,我非去不可,即是观道,也是一场知己知彼的未雨绸缪,我与陆玄楼还有一场生死问剑。”
佛门至尊疑惑问道:“那位年轻帝王可知晓此事?他就不怕被你剑斩而亡?”
闻溪点点头,继续说道:“有过几句妖族,陆玄楼并不上心,他好似只要天下,不在乎生死,又或许是他自负不会在我的剑下。”
“陆玄楼若是问剑三教祖庭,我可以不出剑。”
闻溪犹豫片刻,继续说道:“倘若陆玄楼真要问剑三教祖庭,即便我不出剑,三教祖庭也是一败。”
天下文宗皱眉问道:“何出此言?”
闻溪淡淡说道:“那位年轻帝王,或许从你们不敢直呼陆玄楼真名时,就已经输了。问剑也好,厮杀也罢,心气没了,先输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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