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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早用自己的身份证在附近一家酒店开了房间,随后安排金承治去里面休息。
想到自己出来是去找温宜的,安排好金承治后,迟早早又从包包里拿出所剩无几的几百块钱,递给金承治。
“我有事要去忙了,你自己照顾你自己,我身上只有这么多钱,全给你。”
一会儿,她要是没钱打车回去,可以叫叶炔回家的时候,顺道过来接她。
她不缺钱,所以,把身上的所有钱都给了金承治。
可金承治不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我就在这里,你明天给我送吃的来吧!”
仗着自己受伤,他越来越得寸进尺。
迟早早站在床边瞪着他,痛恨得咬牙。
“随便你,钱我给你放下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要再管他了,他是个大男人,又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要死就让他去死,他自己都不爱护自己,谁爱护。
迟早早有些气愤,丢下钱转身就走。
金承治见她似乎真的走了,一下子冒起来,对着她的背影喊,“你明天记得过来。”
没有听到回应,到听到重重的一声摔门巨响。
收回目光,看着她丢下的几百块钱,他沉默着,心里,五味陈杂。
他不过就想让她可怜可怜,可这不是长久之计,他的把戏,玩不了多久。
算了,休息一会儿吧!
他又倒下,闭上眼睛,满脑子都在回忆跟迟早早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初次见面,她那么活泼可爱,一直跟在他身后,口口声声说着,“学长,我喜欢你。”
若不是她缠着自己不放,他今天,又何必为了她,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迟早早,是你毁了我的一切,你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
迟早早在酒店大厅里,拨打了慕香宁的手机号码。
等了好久,那头才接听。
一接通,迟早早就问,“是香宁吗?”
此时的慕香宁,因为昨夜过度饮酒,到现在都还没起,滚在床上,懒散的应着,“嗯,我是。”
“你不是要找金承治吗?他在xx路的xx酒店。”
听声音不对,慕香宁倏地坐起身来,警惕的追问,“你是早早?”
“嗯!”
“早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