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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迟早早一脸慌慌张张的样子,旁人好不理解,薛容真赶紧起身去拿医药箱。
柏伶在旁边说:“早早,你怎么了啊?明知道地上有碎片,为什么还要踩上去,脚都流血了。”
迟早早扭头看着她,目光涣散,“我不知道,我就是紧张。”
薛容真拿过来医药箱,萧漠蹲在她面前,细心的给她包扎脚上的伤口。
一边包扎一边讲:“没事了,你是因为害怕孩子出事,才表现出这样的不安,现在没事了,放轻松,别紧张了,嗯?”
迟早早垂眸看着萧漠,看到他用棉球去擦拭自己脚底板的血,她忽然又想起来了。
想起前一刻自己在昏迷的时候,梦见叶炔站在血泊之中,朝她微笑的画面。
那么多血,血是红色的,应该象征财富才是。
可为什么她会变得这么不安呢?
真的很不安,迟早早又转身抓着柏伶的手,哀求她,“柏伶姐,你赶紧打电话问问他们,问问他们到哪儿,为什么还不回来啊?”
柏伶好无奈这样的迟早早,没办法,只好拿出手机,正要拨打给唐时初,没想到,唐时初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柏伶按了接听,“喂,时初,你们到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半响,才低沉着嗓音开口,“老婆,早早呢?”
柏伶笑道:“早早就在我身边啊,孩子回来了,没事了,你们也早点回来吧!”
“你先避开早早,我有话跟你说。”
柏伶好不理解唐时初,为什么要叫她避开早早?而且,她明显听到那男人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她看了一眼迟早早,见迟早早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为了不让她担心,她笑笑,起身离开。
迟早早看着柏伶拿着电话离开了,更觉得心慌了,抓过温宜,喊她,“把你手机给我一下。”
温宜把手机递给她,她自己拨打叶炔的电话号码。
这一边,柏伶对着电话里说:“老公,我已经避开早早了,怎么了?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唐时初觉得,他的喉咙好痛好痛,痛得都快说不出话了。
但是,他必须告诉他们这个残忍的事实。
他咬着牙,艰难的开口,“老婆,叶炔……叶炔坠下山崖,生死未卜,这事你且先别让早早知道,你让她回房,好好的先安抚她,我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