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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宁都城,叶公馆。
不同往日的是,这几天来,叶家天天有访客。
访客不是别人,都是迟早早的姐妹,曾经叶炔的兄弟。
为的就是要看一眼迟早早要嫁的那个男人。
可他们每次来都看不见人,问迟早早那个人去哪儿了,迟早早就随便敷衍了一句,“他有事忙去了。”
忙,不可能天天忙吧?
所以,他们天天过来,可依然天天看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
薛容真跟叶振华也觉得奇怪了,晚饭席间,细声问迟早早,“早早,叶二到底去哪儿了?”
叶振华接道:“是啊,你看,他都几天没回来了,后天就是婚礼日期了,他还不出现,算是怎么回事啊?”
迟早早一脸黯然,头也不抬的说:“爹地妈咪,他有他的事要忙,婚礼不举行了。”
“什么?”叶振华跟薛容真同时吃惊。
不过,比他们还不淡定的是旁边坐着的小猴子,筷子啪的一声摔在餐桌上。
他扭头看向身边的迟早早,“妈咪,天大的事,能比得过你们结婚吗?”
小猴子满脸气愤,咬牙切齿地说:“后天他要是不来,我就当没这个爹了。”
最近,叶炔的行为,越来越让小猴子不满意了。
特别的不满意。
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伤他妈咪,他不觉得什么,他每次在背后默默地看着妈咪落寞的背影,都觉得心疼。
为什么爹地要这样?
小猴子想不明白,但他同样有种不祥的预感。
预感他爹,有事瞒着他们。
至于是什么事,别人不得而知。
“辰熙,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迟早早扭头瞪着儿子,教育道:“他是你爸爸,一辈子都是,你怎么能当没有他这个爹呢?”
其实,迟早早心里也不好受。
可是她觉得,她应该要相信叶炔才对。
相信他会回来的,相信他回来后,会弥补自己的。
所以,她愿意等,一直这么苦苦地等下去。
“妈咪呀。”小猴子不满的反驳,“他都这样了,你还替他说话。”
迟早早呵斥,“吃饭,以后不许你再说一句忤逆的话。”
她放下碗筷,起身抱着女儿上楼。
叶振华跟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