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反应过来身子一顿，往前迈了数步，惶恐的转过头去，对上了百事戏谑的目光。
不过看起来，百事似乎并没有实施的想法。
江汜的表情恢复正常，心里却不太舒服，明明上一刻还在逼迫他思考，下一刻又说些浑话来干扰他的思维。
他理了理思路，继续想下去，并时刻注意着百事的动向。
先前第一个线索刚出来的时候，他曾用因果关系分析到了“因为不知道真相，所以艺术就是爆炸”，再带入他刚才想的那部分。
如果在没有找到能表明“金缕衣”这个关键词指代某件艺术品的证据时，投机取巧挨个指认，视为“不明真相”，会触发爆炸事件。
还真是简单粗暴的解释。
“你知道金缕衣指代的艺术品是什么了吗？”江汜问，他是想知道自己和百事的差距究竟有多大，他很确信刚才想到的内容，百事也已经想到了，否则不会阻止他指认。
“没有哦。”百事如实回道。
其实他想到第一个线索的含义的速度并没有比江汜快多少，大约只早了一两分钟，至于今日到底是要指认什么艺术品，他的确没有思路。
不过，既然那个第一指认人已经出现，他们也就没必要着急指认了。
不如先吃个午饭。
百事和江汜下楼的时候，刚好遇到了上来的英语协会四人，他们十分沉默，彼此站的也比较疏远，看上去关系变得异常紧张。
燕向晨等人与天道社的人擦肩而过，谁都没有说话。
但他清楚地感觉到，百事往他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那手速，除了他俩，没人能注意到。
江汜倒是对百事的手法心知肚明，也知道燕向晨肯定会选择天道社这一边。
百事塞到燕向晨口袋里的是一张纸条，上面详细写了对第一条线索的分析，以及需要他做的事。
轰——
怎料，他们刚走出艺术馆，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玻璃碎渣落到墙面地面各处的尖锐声音。
江汜猛地抬头看去，发现艺术馆有一扇窗完全破裂，从里面往外冒黑烟。
怎么回事？！
他们不是已经告诉燕向晨会发生爆炸吗，这个线索关系到每个人的死活，所以他肯定会告诉另外几个人，不过后面需要他做的事不能说。
为什么还会触发？
江汜忍住了想要上去看的冲动，就这么和百事站在艺术馆门前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