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化楼也难做啊!那新来的入殓师,把死者画的死不瞑目的……我都不好意思跟死者家属解释。”
火化楼的老周,此时此刻拉着王馆长在诉苦。
新来的几个入殓师职业素养太差了,一个月底薪5000,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这是入殓师吗?起码的尊重死者都做不到,还大义凛然地说死者本来就是暴毙,当然死不瞑目!
这特么就是找事啊!
咱是做白事的行当,不是给死者家属添堵的好不好,你哪来那么多正义感。
王馆长端着茶杯,脸色冰冷。
这群小家伙太可恶了!
都谁惯得毛病!
涂庸在楼道门口,听到馆长两个字,想必这个老头,就是照片墙上的馆长,王守一了。
“王馆长是吗?”
涂庸拦住老王,老王皱眉:“你是?”
“我找一下秦昆。”
“他不在!”
“他去哪了?”
“被开除了!”
王馆长急着赶往火化楼,被个来路不明的小年轻挡住,没给好脸色。
那个穿着帽衫的欧洲保镖,卸下帽子咧嘴一笑:“老头,会好好说话吗?”
砰——
王馆长抬脚就是一踹。
瓦尔德此时此刻,想要给涂庸挣点面子,在考虑如何给这个老头一点下马威时,猝不及防,肚子上挨了一脚。
“滚!!!”
老王暴怒:“头悬黑,手渗血,你这种欠命债的渣滓别让我再看见,否则把你留到火化炉里!”
当年,王馆长毕竟也是焚尸狂魔的角色,看到这个欧洲秃头阴命带血,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脚踹完,王馆长和老周大步离开。
瓦尔德半晌说不出来话,终于把那股剧痛化掉,才低声咆哮道:“这个老东西,我要他死!!!”
刚刚没有防备,这家伙竟然敢踹他,还下了那么重的脚,瓦尔德感觉尿都夹不住了,很没面子,而且很痛。
涂庸也没反应过来,瓦尔德可是他在欧洲搜罗的黑伞佣兵,这可是国际的顶级保镖,怎么竟然被一个老头给偷袭成功了?
看着瓦尔德吸冷气的滑稽模样,涂庸摇了摇头,这些年瓦尔德沉迷酒色,看来已经不中用了,黑伞佣兵这个称号,让一个老头破防,能让人有多少安全感?
“瓦尔德,走。”
“老板,我去找那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