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顾,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
双目如刀似剑,锐利不可直视,凡是被扫到的人,纷纷心中直跳,莫说回答问题,连沉默都觉得紧张。
听到秦昆开口,挑他们宗门,这群人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你……你有这个本事吗?”
一个稍显年轻的小道士,站在师父后面,低声顶嘴。
赵无眠、黑婆二人大声道:“他有!白秋道长,管好你的弟子,秦当家的挑你宗门的时候,我们定当马前卒!”
赵无眠、黑婆面带厉色,他们被秦昆打的心服口服,这群人看不起秦昆,就是看不起自己,这个小道士算什么东西?就算他师父白秋道长敢站出来,他们都不屑一顾!
“你们……二位同道,你们怎么帮外人说话?”白秋微怒,当这么多雾州同道的面被拂了面子,谁能好受?
赵无眠披头散发,一口酒喝下,洒然道:“白秋,贫道可没你这样的同道,念你是道门,赵某劝一句,赶紧滚蛋,别自找没趣!”
“赵无眠!我师兄曾救过你的命!你竟然和他沆瀣一气!”白秋道长大怒。
赵无眠心骂,这就是个傻缺,就因为你师兄救过我命才让你滚蛋,再留在这里,你以为姓秦的真不敢挑你宗门吗?
到时候牌子被砸了,看你怎么对得起师祖!
白秋无脸继续待在这,说一句告辞,拂袖而去。
其他人想走,秦昆开口:“让你们走了吗?”
这群人不知如何是好,秦昆道:“秦某不才,愿上门讨教,你们各出几人打车轮战也行,打得过我,叩头认错。打不过的,简单,招牌赶紧卸了,生死道没你们这种人。”
天大地大,道理最大。
秦昆占了大义,说话底气十足。
同时本事比起这群人,更不在一个档次,底气更足。
一种威压由内而外,温而厉,锋芒内敛,杀气无形。
“好了,秦昆,别这么逼他们。”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包间门口。
一个年轻道士随后走了进来,背负双剑,斜眉入鬓,英武非常。
几人在疑惑那人是谁,就听对方唱念。
“玄起茅山气有方,三清灵官坐神堂,飞雷剑雨灭邪祟,两袖乾坤平阴阳!茅山,徐法承。”
徐法承来了,坐在桌子对面,与秦昆面对面。
“当……当代真传!”
“徐道友,这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