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大叫着秦昆的名字,音调中都带着狂热,却被一头白象拦在外面。
白象不停地吸水,朝这群人身上喷去。
芦屋天马恼羞成怒,拎着武器喝骂时,却被喷了一脸鼻涕。
“八嘎!!!”
秦昆从木屋二楼走出,表情有些虚弱:“好了住手,它救过我的命。”
秦昆一出来,躁动就平息了,芦屋天马大为抱怨:“红魔先生,我们当夜就来找你了,却被这头畜生堵在外面……该死的家伙,要不是它叫来帮手,我们当夜就能给先生带到更舒服的地方。”
宅院外,一群正在训练的大象全都不听指挥,围了过来,什么也不做,就是吃草料,吃水果,整整齐齐地围了个弧形,气势惊人。
秦昆无语,阿桑果然混过社会的,这场子摆的,有点吊啊。
“阿桑,他们也是我的朋友,让他们进来吧?”
白象很不喜欢其他人身上的味道,当众拉了一泡屎,这群人无比恶心,都听说清迈的大象很聪明,这举动难道是故意的?
秦昆干咳道:“听巴提说,想要进阿桑的地盘,得踩一脚屎才行……”
动物都有辨别是否友好的信号,关键的就是气息。
这群人现在对那白象恨之入骨,但为了见秦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芦屋天马几万块的皮鞋踩在屎里不被承认,必须没入脚踝才行。三井惠理子笑容僵硬,她从没受到过这种待遇。
倒是‘柴妖’、‘黑雨师’两人习以为常,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的规矩,大象的圈子也是如此。
给秦昆带来了礼物,询问了当时的情况,都是在旁敲侧击进行的,象夫巴提像个局外人一样,秦昆递给他一杯茶,立即就可以插话了。
对话都是旁敲侧击地进行,三井惠理子几个月不见,说话水平不再明目张胆地市侩,把自己想要得到的利益包裹在层层关照之中,确实进步了不少。
芦屋天马听到秦昆亲口说出五柳川谷被他捉住的时候,心花怒放,这次回日本,家主的位置肯定是稳了。
柴妖、黑雨师请教了一些术法,又打听了一下阴阳寮的本事,也得到了想要的回答。
在座众人,气氛格外的融洽。
三井惠理子发现秦昆和那只表情不善的大象关系不错,没能获得大象的好感,便把主意打到了象夫巴提身上。
早就听说,这是一个‘白象夫’,曾经东南亚驮佛的职业,古代为了祭祀场面宏大,以白象驮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