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尼玛,这是闹鬼吗?这是思乡心切啊!
“他没杀人?”秦昆看着资料,狐疑道。
“重伤几个,吓坏几个,还真没死的。所以危险评估不高,但秦先生,能不能把他驱走啊……省北两城穷,风景却不错,这旅游产业可不能断。吸引了好多投资呢。”
揉了揉太阳穴,秦昆看向第二个。
那是越河河畔的鬼。
评估等级更低,一只厉鬼。
“这只你解决不了?”
颜和尚苦笑:“不行。似乎是只‘灵’,不知道他的寄宿体是什么。不毁坏寄宿体,就杀不了。”
这只厉鬼,喜欢钓鱼。
越河水产丰富,有好多夜钓者。
一年前开始,一些单独夜钓的爱好者发现了问题。
到了晚上2、3点左右,自己不远处会出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也在甩杆钓鱼,这本来没什么,但他们走进后,却看不到那影子了。
结伴垂钓,也是如此。
任谁三更半夜,在那安心钓鱼,享受万籁俱寂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时候,发现旁边不远处多了个陌生鬼影,和你一起甩杆,并排垂钓,都会吓得不轻。
有些时候那鬼还会好奇问垂钓者,‘钓了几尾’、‘个头大不大’、‘什么品种’之类。
这事是夜钓爱好者圈子里传来的,说是越河边上有鬼,闹的还挺大的,冯阎王可说过,要求尽快平息这件事,今年上半年不解决,就派人来。
两事,都不是伤人的邪丧所做,但也确实不厚道。
你们都是鬼了,不躲着藏着,出来吓人,有些顽皮啊。
秦昆没好气一笑,翻到第三个。
这标注的就是鬼将了。
颜和尚道:“第三个家伙,藏在几个村子里。咱们省北两城经济不行,村民养鸡鹅补贴家用的不少,那些村里隔上一年半载,鸡鹅就会轮流惨死一批,今年你村,明年我村,后面他村,死的家禽都是毛色发暗,瞳孔浑浊。起初村民觉得是小病,不敢上报,害怕上面封疫杀禽,毕竟村里鸡鹅只惨死一部分,其他活的好好的。”
顿了顿,颜和尚补充道:“但后来,频率就高了,事情还是去年捅出来的。因为一个村民莫名死了,死状和鸡鹅几乎一样,青壮的小伙子,原本黑发,死后花白,瞳孔也浑浊不清,而且随着尸斑出现,皮肤还塌陷下去,村里老者怕是疫病,赶紧上报了。”
“结果不是。医院也查不出个所以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