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和杨慎是一辈的,可怕的是其他几人已是垂暮老人,可圣僧依然六十多岁的模样,而且面色健康红润,看样子将来会成为一个活化石。
“不瞒圣僧大爷,我来找妙善。”
“冯施主也是?”
冯羌点点头,一脸羡慕地看向圣僧。再过几年,自己怕是要比圣僧还老了,他是怎么保养的啊。
圣僧道:“妙善这几天不在寺里。不,好像这个月都不在。”
“啊?他去了哪?”
圣僧摇摇头:“那天正做饭呢,妙善忽然告诉我,他似乎丢了一些东西,于是便离开了。”
丢了……一些东西?
圣僧看到秦昆疑惑,笑呵呵道:“有急事吗?我有办法联系上他。”
秦昆摇摇头,此次来,是为了那位中年道子被人忘记的事。
说急,也不急。
见到秦昆不想开口,圣僧也就此不提,将二人引入他的房间,沏了两杯茶。
茶是山间野茶,秦昆品不来好坏。冯羌喝了一口觉得太苦,便再也没动。
圣僧盘坐在他们对面,摘下手腕上盘的发亮的珠串,一粒一粒捻过。
“秦昆,我们是不是该告辞了?你说过,找不到妙善的话,还能去问一下莫无忌。”
“总得喝完茶再走吧。”
“茶太苦了!”冯羌郁闷,他加班的时候也会给自己沏一壶浓茶,但从没喝过这么苦的。
秦昆不解:“苦吗?”刚刚虽然尝不出滋味,但是不苦啊。
秦昆想着,灌了一口。
一饮而尽的茶杯,此刻仿佛无穷无尽一样,秦昆喉头涌动,茶水不断灌入,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冯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杯茶,为何这么多?
对面,圣僧先前的表情不见了,此刻低眉如佛,静观秦昆,轻轻笑道:“牛饮苦海,可能品出人生百态?”
秦昆依然没有放下茶杯,鼓起的肚子不再变大,周围环境从禅房变成了黑暗。
冯羌这才明白,秦昆哪是在喝茶,是在斗法啊!
“净严大师……这……为什么?”冯羌低声问道。
华夏生死道,和冯羌走得近的宗门,只有佛林寺。
甚至比起斗宗的关系还密切!
原因无他,冯羌的父亲冯异,当年就是佛林寺的和尚,然后出来还俗当兵的。
在净严圣僧面前,冯羌没一点局座的架子,仿佛一个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