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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太子殿下只是希望能帮到你,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班大师听着他挤兑燕丹,忍不住上前辩护。
“我这个人怎么样,你管不着,田光呢?”
从他到蓟城这几天时间,这位农家的侠魁竟然一次面都没露。
“班大师退下”
挥下了有些愤愤不平的班大师,燕丹道:“田光兄另有要事在身,已在月前就离开了蓟城,他临走前,托我将此信转交小友。”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卷竹简来,田赐接过,看也没看,一掌将其催成齑粉。
“告诉田光,农家的养育和授业之恩,赐定不会忘。此去定当全力以赴,以报大恩,功成与否,全看天意。但是.....”
“农家携恩图报之德,我同样也不会忘,自今日起,我和农家,两清了。”
说完,不理会惊的目瞪口呆的墨家众人,端起桌上的断头酒,一饮而下,转身而去。
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露出个古怪的笑容,发出了一个对燕丹而言最恶毒的诅咒。
“燕丹,临近大事,你也只会用这种下作手段了,论为人,心胸魄力,你永远也比不上嬴政。”
说完,哈哈大笑而去,和这种伪君子在一起,他都觉得自己更脏了。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前半辈子没干什么好事,但他可是最纯粹的坏人啊。
最讨厌这些伪君子丑恶的嘴脸了,就和那些肮脏的政客一样,明明是为了一己私利,非要扯上家国天下的高帽子来压人。
哦!忘了,他也是个政客。
燕丹气的脸色发白,浑身发抖,手指着田赐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
众人心里有些尴尬,现场诀别的气氛顿时有了莫名的变化,还好,荆轲及时解开了话题。
“话说,我们理会他做什么?我才是主角好不好?”荆轲高声道。
这无形中给了燕丹一个台阶下,他向荆轲再次拱手一礼。
“一切,全仰仗荆兄了。”
“好说,好说。”荆轲拍着胸脯应下,脑中想的却是自己的师妹,以及自己那尚未出世的孩子,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高渐离沉着脸,全程都没有说话,他的好朋友要去送死了,他还能说什么?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自己又不能阻止,只能是将满腔的悲愤写在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