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肤，满面春风，就连笑容也多了几分诚挚。
“聊的怎么样？”
找到卢容，李振宇想知道她是否和董事会达成协议。
“我得到邀请，明天会有一场正式的会面。”
“有多大把握？”
“7成。”
“祝你好运，有任何需要随时打给我。”
“谢谢，boss。”
宴会进入尾声，在和董事们开了几个荤段子后，李振宇打算提前离场。
“李，我们要去俱乐部再喝一杯，要一起吗？”
“来吧，李，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众位董事们的挽留下，李振宇安排司机先送大伊万回别墅。
自己则上了斯蒂芬的宾利，后排空间远比外表看上去的要舒适。
向下用腰当做屁股，倒是不怎么憋屈。
“李，去过俱乐部吗？”
“几次，不多。”
“那今天你可得睁大眼睛，节目会很精彩。”
“凯文不来吗？”
“只有第一次是免费的，后来他拒绝了。”
李振友有些差额，什么俱乐部价格高到连凯文都要拒绝。
车子在一家闪烁着圆形霓虹灯的红房子旁停下，在大胖子保安的注视下。
斯蒂芬刷脸带他进入昏暗的俱乐部，被暗红色灯光照亮的玻璃甬道里，有人递给他一个面具。
带在脸上，走到尽头，对开的门被同样带着面具的侍从推开，已经有人提前到场。
……
凌晨三点，李振宇从俱乐部离开。
今天，作为见证者的他，确实见识到霉国自由的一面。
现在他终于明白，来之前斯蒂芬说的‘他拒绝了’是什么意思。
看来，在这点上他和凯文做出同样的选择。
李振宇没兴趣把属于自己的玩具，分享给其他人的癖好。
就算是玩腻了，他也只会丢弃，而不是拿来与人共享。
返回滨海别墅，李振宇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睡着的大伊万，眉头紧蹙，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动作轻盈的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
李振宇凝视她的面庞，伸手将垂落在鼻尖上的发丝拨开。
只是一个很温柔的动作，却惊醒心中有所牵挂的大伊万，“嗨，几点了？”
看到他满是柔情的笑脸，大伊万送上一记香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