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回过神来，看着千夏白净的小脸，忽然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仅仅几分钟的时间，莫文霆好像一下子老了不少，整个人的神态已经完全变了。
“夏夏，再叫我一声爸爸吧。”莫文霆眼睛泛红，“我就这一个要求，我很少听你叫我爸爸，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叫了，我……就签字。”
“你不配。”
淡淡的三个字，让莫文霆如鲠在喉。
“……是我贪心了。”他幽幽叹气，“笔给我吧。”
玄冥寒让人拿了那合同递隔着牢笼递给他。
“不行！”莫紫眠忽然反应过过来一样，挣扎着跑过来，拼命地伸手隔着牢笼去拉车莫文霆，“爸爸，你不可以签！不能签！你签了，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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